“您看,您之前跟我们说过,黄金舍利不易得,能见到是很不容易的,这说明这位老前辈和他打造的金器是非常有名的,对吧?”
“你这么理解,倒是也没错。”蒋二爷点点头,“在这个行当里面,他算是宗师级别了,自己独创了一个派别,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那么,是不是他的金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买的?”
“为什么这么问?”
“可能我表达的不够准确,我是想说,他老人家对客人是不是有自己的要求?”薛瑞天想了想,“我打个比方啊,就是他老人家有没有规定自己,接待有钱的、有权的,或者既有钱又有权,再或者什么 者什么人都接?还有,他老人家是只打造什么样的金器,或者是不是只接受成套金器的打造,还有,是不是只打造这种摆件,而不做头面首饰之类的?差不多就是这样吧,类似的这种规矩。”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含湖,好像有的吧?”
“好像?”薛瑞天一歪头,“您府上之前没有他老人家打造的物件嘛?”
“我不喜欢那种风格,所以就没找他弄,而且,我跟他接触不多,对他的了解也不是特别的多。若说我们这里跟他接触多的,那是另有其人啊!”蒋二爷坏笑了一下,伸手戳了戳端着酒杯浅酌的晏伯,“你跟他接触的最多,他那些破规矩,你是不是记得?”
“印象深刻啊,想不记得也难。”晏伯翻了个白眼,哼哼了两声,“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真不乐意自己碰到他,他简直就是个大麻烦!”
“看出来了!”薛瑞天凑过去,眨眨眼睛,说道,“看起来,晏伯不是很喜欢他?”
“这个老头子吧,性格怪异的很,有的时候婆婆妈妈的,有的时候神神叨叨的,他总惦记着让我给他当徒弟,但他的那些破规矩吧,是个人都得转身跑。”晏伯哼哼了两声,“不过,侯爷你刚才说,他是不是只打造金器,当然不是,其实他只是这一项很出名的,但其他的,比如银器、铜器,还有玉器什么的,他都可以做,也比较擅长。而且不光是摆件,头面首饰啊,腰间挂饰啊,还有平日里把玩的那种手把件啊,以及屋子里面摆的大小摆件,他都是做的。”
“种类还是挺多的,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做的过来吗?”
“这就该聊到你们之前的这个问题了。”晏伯看看薛瑞天,又看看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小孩们,笑了笑说道,“你刚才说,选择客人是不是有标准,当然有的,那标准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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