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也跟本家没什么区别。这样的人家教出来的人,又能差到哪儿去呢?」金苗苗轻轻叹了口气,「王谢虽然早已退隐,但声望依旧在,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是啊!」红叶点点头,「听说每年去王谢两家本家堵门的学子,还是络绎不绝的,都希望自己能被收下,成为那个幸运的人。可惜,每年的名额也只有十个,绝大多数的人,还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哪怕是这样,第二年还是会继续的。」她一摊手,「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沈茶点点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薛牧,「看问题不要看一面,听人家说话,也不要只听一面之词。」
「哦,不要只听一面之词。」金苗苗朝着沈茶一挑眉,「所以,你还是要问问地牢的那些人?」
「当然了,不止我需要听,我们沈忠和沈大人也需要的,他要用这些来证明自己。」
「他要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当年眼瞎,还是证明自己当年的脑子不太好用?」红叶冷哼了一声,「周二娘那么好的人,他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一个专门来害他的,还是自己的堂妹,啧啧啧,说真的,戏园子里说书先生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的。」
「大
概是希望他们的口供跟梁洁雀的口供不一致。」看到红叶和金苗苗瞪圆了眼睛,沈茶一挑眉,你们没看出来吗?」看到两个人同时摇头,她轻轻叹了口气,「表现的多明显啊?虽然沈忠和表面上认同了梁洁雀说的话,但内心还是不愿意承认的,还是希望有转机的。」
「他就那么喜欢荟娘?」金苗苗很不解,「荟娘真的没给他下什么蛊吗?」
「苗苗,这就错了。」红叶朝着金苗苗一挑眉,「这跟喜欢不喜欢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当时没有被美色所迷惑罢了。」
「正解!」薛牧轻轻打了个响指,「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想的,除非锤死了,是我错了,我才会承认的。但凡有一线生机,都不可能认的。尤其那位沈忠和大人,还跟细作有了孩子,就更不会轻易认了。不过......」他摸摸下巴,「他的那个孩子,是不是这里......」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有点问题?」
「你也看出来了?」
「那还能看不出来啊!」薛牧叹了口气,伸手拽了一下红叶的袖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破庙那会儿,有个小孩跟他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想想啊!」红叶眯起眼睛,想了好半天,突然眼前一亮,朝着薛牧点点头,「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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