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慢慢的说道,「如果他们不做这一行,依旧是天天喝酒赌钱,我是根本找不到机会,带着酒儿跑出来的。他们每次回来,有的时候浑身是伤,但心情是好的,人是开心的,喝了酒也不会打人,也不会折磨我和酒儿。可有的时候呢,人倒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可心情却不好,就少不了要折磨我们出气,直到他们气消,才会放过我们。」
沈昊林没继续问下去,只是紧紧的搂住沈茶,感受着怀中的温度。他每一次听到这过去的故事,总有一种冲动,想要把那两个人千刀万剐千万次,即便是这样,都不解他的心头之恨。
沈茶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伸手拍了拍他,说道,「他们已经遭到报应了,现在的他们就是生不如死,遭受的苦难远比我和酒儿受得多多了,不是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如果可以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可以少受点罪。」沈昊林看了看旁边的小桌子,倒了一杯温茶,自己喝了两口,又递到了沈茶的嘴边,「喝两口。」
沈茶乖乖的喝了两口,看到碗里还有,轻轻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喝了。
「哎呀,兄长不要打岔,要不然,我都忘记说了什么。」
「好,你继续说。」
「后来我听他们说了,每一次出去,如果陪葬品众多,他们能分到不少银子,足够他们好几个月的吃喝玩乐了。如果遇到的墓什么都没有,反而还要赔上银子,那他们就会觉得非常的晦气,就觉得是我们拖累了他们,所以,就会拿我和酒儿出气。我有一次听到他们说,他们上一次跟着一起去的墓好像有百年的时间,应该是某个贵族的墓,里面的陪葬品众多,他们偷偷藏了不少小件的摆件带出来,都卖出了很好的价钱。他们以前只知道这里面出来的东西值钱,但从来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值钱。」
「后来他们为什么不做了?」
「因为太苦了,他们向来都是享乐至上的,再加上最后一次受了很严重的伤,说无论赚多少钱都不去了,万一把命给搭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也是因为他们重伤未愈,你才能带着酒儿跑出来,是不是?」
「没错。」沈茶笑了笑,「这就是我说的时机,说起来,我们都要感谢带他俩干这个买卖的人,对吧?」她想了想,「说起来有一点奇怪的,他们这一两年赚了不少银子,按照后来我调查的情况,就算再怎么挥霍,也是很有富余的。」
「所以,你怀疑他们这笔银子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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