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还焊接了好多圆锥小钢块。跟狼牙棒似得。
杨凡拿起来看看,长棒子下端为了防止震手,还套着橡胶。
这倒是一件好凶器。
挥舞了一下,感觉要是一下子打在牛头上肯定能把牛打的脑浆迸裂。
因为锁链加长了力矩,砸起东西来非常凶猛残暴。在杠杆原理下,力量可以扩大数倍。
杨凡没练过功夫,但是农村出来的,打麦还是很熟练的。从小这玩意儿用的非常熟练。加上干农活和干工地,虽然今年只有十八岁,但是一身虬结的肌肉。一米七八的个头,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杨凡听村里老人讲过,这玩意儿别看是两节木头做的,抡起来也能轻易打断穿着锁子甲的人体的骨头。何况是钢管灌水泥的。
杨凡看着瘦,但力气很大,扛两百斤的麻包一点问题没有。他打夜工就是卸车。一晚上两百斤的装大米麻的袋能搬运百十个。
惦着链枷,杨凡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先看看这是什么鬼地方,在想办法回去。
这边也是夜晚。
天上星星密布,空气说不出的清新,还有好闻的野草味道。
看来这里起码没有工业污染。
四面看看都是不是很高的山丘和浅浅的小河流。
杨帆把连枷背在背上,重新把鞋带系好,看了一下星空,辨认了一下方向。
一般在野外和乡下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一般村落就在水源附近,沿着河道走一般都会有人烟。
若没有路,就沿着水走,有水就有路。
天空中不时有不知名的鸟飞过,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楚。一路都是稀疏的树木。
一直走到天快亮了,翻过一道山包,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山村。
未知的世界,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杨帆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进,爬进村里。
借着晨曦,发现村里有三匹马栓在村口的大树上。
杨凡仔细看着,发现马都装着鞍具,还挂着弓箭,不远处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其余的房子都是一片死寂。
杨凡悄悄地爬到点着灯的房子窗台下,发现这里的房子都是土坯垒成的,房顶都用稻草。窗门都是木质的,样式非常古朴,看木材像是老榆木。
屋里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听声音明显不是汉语。仔细听了一会。
“希赛因,”
“毕勿斯塞音”
“悉尼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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