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即可。”车夫拱手一礼,然后头也不回的赶车走了。
林月如傻眼,杨凡这个混蛋,居然把自己和义父扔在着个破地方。这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要碰到盗墓的团伙,呃,这种穷人的乱葬岗子,估计盗墓的君子也不会来。
估计最多也就有一两个半夜耍钱儿输疯了的哥们,可能会到这里来,找块头盖骨做个色子啥的。
传说那样可以转赌运。
刚想怒骂,义父却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老夫二十三岁离家,来到这京城,这一晃就四十年了。这里虽然荒凉些,确是难的的自由自在之地,老夫到了这里,又有了当初在乡下生活的感觉。”
“唉,杨小才子写的诗,说的真好啊。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谁赢谁输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这脚下的一抔黄土。”
“义父,现在还没有离开京城太远,我担心您的安全。”林月如说道。她可没有义父的雅兴。
魏忠贤摆了摆手,说道:“你那夫君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办事非常靠谱,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就算爹爹最后给你找个好归宿吧。你记住,一定要谨守妇道,尽心伺候他,争取给他生个儿子。只要你不背叛他,他会照顾好你的一生。”
“女儿和那涂山月不对付,在东厂时就结怨甚深,这会子嫁了同一个夫君,恐怕义父说的什么龙争虎斗,会落在女儿身上了,可能会斗一辈子了。”林月如苦笑道。
“哪里不一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魏忠贤苦笑道,“他的内宅里都不是省油的灯,今后有他受的。”
这时候一队黑衣人骑着马从远处奔驰而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林月如紧张的摸向后腰,她在哪里插着一对子午鸳鸯钺。
很快这一队骑士,就来到了跟前。
看到了打头第一个,马上坐着的半大小子,林月如才放松下来。
这个人她认识,就是这个痞懒的小子,勾走了她的婢女,还在她这里做成了蜂窝煤和铁炉子的大单。
柱子没有说话,他是明白人,今晚这趟差使处处透着诡秘。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好。
只是一指马车,示意这两个人上车。
两人都带着斗笠和幕离,看不见脸,男的步履有些蹒跚,后背有些佝偻。似乎年纪不小。
女的后背插着一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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