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沽码头,十几条大型福船依次靠岸。
秦良玉一身定做的黑色磨砂合身板甲,披着大红色的斗篷,英姿飒爽,从甲板上走上跳板,第一个上岸。她身后,七千白杆兵依次下船。
张凤仪小脸儿煞白,晕船晕的够呛。
「娘啊,这破船可和飞剪船差远了,连减摇鳍都没有,我把昨晚吃的都吐出来了。」张凤仪用手扶着腰抱怨道。
「好啦,好啦,这不是上岸了吗。睡一觉就好了。飞剪船多贵啊。价钱差十倍呢。省下这些钱,也好给儿郎们多买些装备。多买些粮食。吃饱了穿暖了,好去和建奴决一死战。为浑河死难的弟兄们报仇雪恨。」秦良玉翻身上马,看着远处说道。
这些马是张凤仪的嫁妆。大明缺马,上次张五典和霍氏带着张凤仪,押运粮草到九原城,杨凡特地开放了河南地的马场,让张家挑选了五百匹。张凤仪出嫁时,特意送了五十匹做嫁妆。
大明战马极贵,何况是上好的蒙古战马呢。
白杆兵军纪森严,上岸后很快就组织好了队伍。骡子也从船上卸下来。此时的白杆兵可不是当年的白杆兵了。这一年,重庆开阜后,马家和秦家作为代理商和供货商,可赚了不少钱。
杨凡的触手可伸不到西南,他在那里可不好使。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当地的豪强作为合作伙伴。秦良玉就是非常好的选择。
秦良玉刚刚平定奢安之乱,威望一时无双,在西南更是震慑所有土司的存在。杨应龙造反被镇压,奢崇明造反被镇压,连带占据半个贵州的水西土司也完蛋了。
现在西南这块地界上,可没有人敢撸虎须。
其中最赚钱的生意,就是盐铁。杨凡在吕宋府开发了巨型盐田。那里是热带,日照条件好,一年四季可以晒盐。食盐加工厂把海盐加工成精盐。
这些雪花盐,口感和现代精盐差不太多,简直就是无上美味。
而且,这些精盐到了零售店的价格也只有本地盐的五分之一。海盐这东西,要是工业化生产价格和沙子也差不多。
恐怕还没有河沙值钱呢。河沙可不便宜,还不能随便采呢。
盐便宜了,能卖的起的人也变多了。反到促进了市场的发育。西南三省的马帮也都蜂拥而来。甚至连乌斯藏的马帮都来了。他们用矮小的川马,一左一右的各驮着五十斤精盐。翻山越岭的运输到各地。
杨凡的大船,每月都运来一千多吨,全部销售一空。
另一项业务就是钢铁,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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