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在病着,昨晚甚至进了医院,身体本来就不适,刚刚还偏偏抢走了我的那杯红酒,全部喝完。
我的胃不好,他的身体就很好了吗?那么大一杯红酒,全部喝完,喝之前甚至连一口菜都没吃,这会儿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昨晚他明明那样坚定地推开我,并且用那样疏离淡漠的眼神看我,清楚明白地表明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今天他为什么又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适,抢着替我喝下了那一大杯红酒?
周寒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决定了要远离,为什么又要靠近我,拨动我的心?
我的心越发乱了,乱如麻。
“原来堂兄是为了我的事?我怎么觉得,堂兄是为了孟经理才匆忙赶回来的呢?”周聘之却在此时又开口了,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堂兄还这么心疼孟经理,饭菜都没垫一口,就急着替孟经理喝酒,连孟经理胃不好这样的小事堂兄都记得这么清楚,孟经理在堂兄心中的位置恐怕比我们这些人都重要吧?”
我烦乱的心绪被周聘之这句话瞬间拉回理性的岸边。
周聘之又在挑事,他故意挑起我和周寒之的关系这个敏感的话题,好让周家别的人误会。
果然,周聘之话音刚落,周老夫人锐利的目光就朝我和周寒之扫了过来。
我尴尬又慌乱:“周经理误会了,周总不是……”
“孟经理在我心里确实很重要。”周寒之却慢悠悠地打断了我的话,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物语项目可是我有史以来做过的性价比最高的投资,让我的投资成功史又落下了漂亮的一笔,孟经理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她做了我的项目负责人,我当然很爱惜,不会舍得让她因为一杯酒损坏自己的身体,何况,此前孟经理也已经因为胃病住过一次院了,总不能让她再住一次院吧?聘之你难道忍心?”
奥,他是因为工作关系才替我喝酒的。
也是,毕竟我还是他的牛马,在辛苦替他赚钱呢,牛马要是都倒下了,资本家用谁来犁地耕种?
我明白了,也清醒了。
胸口那些翻涌的情绪,慢慢平息,有块刚刚热起来的地方,迅速降温,然后逐渐凝结成冰块。
只是我的心底有些苦,有些涩,早就告诉自己不该心存期待,可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心存期待的结果,往往都是期望落空,心更疼啊。
周寒之的话语依旧平淡,轻松,还带着一点小小的调侃:“我确实是为了聘之的事情回来的,不过确实不是为了聘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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