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弋,看着山下绵绵层层的西瓯营帐,不得不佩服他译吁宋的本事。
只是短短的时间内,这位西瓯的王者又重新聚齐了力量,前来攻寨。
“太子殿下,西瓯的越人又在叫战,我们可要应战。”嬴子弋一笑,摆了摆手,“各处大寨谨守寨门,若是这些越人敢来袭营,尽管放箭射之。”
叫战这种东西,大部分是用于疲敌和消减敌方的士气。只是赢子弋看着自己大寨里堆着满满的粮仓和武库里成捆的箭矢和一排排的长弓,心中不屑,这点小伎俩算得了什么。
战争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打得就是钱粮之战。要知道嬴子弋的身后可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可是有着真个大秦帝国在奶他,只要保住后勤线不失,小小的西瓯又算得了什么?
君不见,以诸葛武侯之智,真遇见了司马懿的这样不计名声的厚脸皮,最后也只能星落秋风五丈原。
何况,诸葛武侯与司马仲达还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得是难分难解。而译吁宋的对面,可是相当于这个时代最为璀璨的一帮将星,双方的整体相较,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嬴子弋十万人马,大半分都驻守在山岭之中,那绵长的后勤线的周围,真正突入西瓯的,只有近三万人。而嬴子弋虽然步步为营,却从来没有打算再进一步,只是守在这兴安的附近。
所以,真当嬴子弋拿出这么不要脸的龟缩战术来时,译吁宋暂时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
昏暗的洞室之中,大战刚歇,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汗液交杂的味道。
阮珠****的起身,从案桌上拿了一杯酒,笑盈盈的走到了铁于阙的身旁,匍伏在他胸上,娇媚一笑。
“你还满意么?”
眼前的女子今夜是百般温柔,千般依顺。铁于阙心满意足,粗糙的手抚摸着对方光洁的后背:“若是能天天如此,就是死也愿意。”
“那好,奴家也是这样想的。”
“恩?”铁于阙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双手将怀中的阮珠摆在了自己的对面,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奴家只是想,我们就这样做一对野鸳鸯,也不是事情。不如......”
“不如什么?”其实铁于阙已经知道阮珠想说什么,只是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眼前的女子应该没有那么疯狂。
“不如除掉那译吁宋,由你取而代之。我们也好做个天长地久的夫妻。”阮珠一笑,一直端在手中的酒樽半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