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畏因,菩萨畏果。小辈们往往是担心机缘不足,奇遇不足,影响修为提升;可强者却是害怕机缘太多,奇遇太多,影响自己提升。”
“那些气运之子,一路走来,得到奇遇,得到宝物丹药,得到高人帮助,化险为夷等等,都是气运良好的表象,可这些都是因果,都要消耗自身的气运。纵然气运之子,又是有多多少气运可消耗的!一旦气运耗尽的时刻,就是身死道消的时刻!”
李牧叹息道:“就好似龙符中,得到祭天符诏可为天子,天子是时代的主角,气运浓烈。可等到气运衰竭的时刻,天符飞走,带走了身上的气运和武功,沦为了废人,是何等的凄惨!”
“每个时代的天子,看似高高在上,可皆是老怪物眼中的肥猪!”
石碑有大来历,在石碑的帮助下,李牧成为无双公子,成为顶级强者,甚至可更进一步,成为天人。
石碑越发的强大,李牧却越发的害怕……他不介意以最坏的心思用来揣摩石碑。
万一某天,石碑飞走了,石碑带走了他身上的武功,气运等等,他沦为一介废人,还能剩下什么。
“忘掉了一切知识,剩下的是智慧;忘掉一切武学,剩下的才是自己的武学。石碑能带走的东西不是自己的东西,石碑不能带走的东西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制定两个小目标,第一个,创立自己的武学,走出自己的道路;第二,靠着自己的历练,迈入天人境界!”
李牧心中坚定道。
逐渐摆脱石碑的制约,走出自己的道路。
悄无声息的离开宁波,再次回到鄞县,这里似乎还是老样子,一切不变。
李牧道:“去见一下你的父亲吧!”
“还是不必去了,嫁出去的姑娘,如泼出的水!”孙梦兮说道:“还是不见的好!”
到了鄞县,本来以为会有很多的回忆,可真的来了,只有陌生之感,只是停留了半天,就是离去了,北上而去。
大约是十天后,李牧又是回到家乡。
“拜见叔叔!”
“拜见伯伯!”
“拜见爷爷!”
到了村内,李牧立刻感觉很多老人消失了,很多孩子长大了,很多中年人变老了。
离开家乡又八年之久了,在陌生之中,还有一阵阵沧桑之感。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二虎子,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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