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深造音乐,后来,她就留在了省城,我们也就各自结婚生子了。”
“十多年前,她从省城回来了,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也是一位音乐家,可惜,被人打残废了,生活甚至无法自理。”
驴二一惊,说道:
“怎么会被人打残了?”
孙兴道:
“我问过她,她不肯说。有省城的朋友告诉我,她因为长得美貌,被一个权贵看中了,那个权贵想得到她,可是她很爱自己的丈夫,那个权贵就打断了她丈夫的双腿,把她们赶出省城。”
说到这里,孙兴叹了口气,对驴二说:
“小吕,她也是个可怜人,就算真的和红花盟有关系,也是生活所迫,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驴二道:
“如果她能说出来培训地点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对她网开一面,如果她不肯说,兴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如果找到那个培训点,救出来的就不只是我的两个妹妹了,还会有别的受害者。”
孙兴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真和红花盟有关系,等见了她之后再说吧。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孙兴带着驴二继续向前走。
驴二看了看方向,说道:
“咦,兴叔,你不是说你和曲云是一条巷子长大的吗,你现在走的方向,怎么不是回你家的路?”
孙兴一边走一边解释:
“曲云从省城回来之后,就在家照顾残疾的丈夫,没办法找工作,坐吃山空,没几年就把以前的积蓄花光了。”
“她就把以前的大院子卖掉了,又在城南角买了个小院子,日子仍然很艰难。”
“我本想着接济她,可是她的心气高,不接受我的接济,而且不愿意见我们这些老朋友,再加上你婶婶看我看得紧,我也不好和曲云走得太近了,以免你婶婶误会我对曲云有想法,所以这些年,很少见到她。”
两人谈话之间,来到曲云的家。
驴二一看,曲云这个院子,的确又破旧又矮小,和孙兴居住的那条小巷中的院子,虽说不是天壤之别,至少差距不小,一个是中层富户,一个是贫民区。
驴二前两天来过这里,询问附近的居民,是否认识一个叫阴先生的人,但附近居民都不认识阴先生。
他也曾敲过曲云家的院门,可是没人答应,他又派了老猫在夜里去打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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