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别,”赫斯塔站起身,重新找了个话头,“单单是你放在书房里的这些东西,就有很多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罗杰欣然接受了新话题,他扫了一眼自己书房的墙面,“您可以看看这里有没有您喜欢的东西,如果我的哪件藏品能有幸入优莱卡小姐的法眼,我会倍感荣幸的。”
“任何东西都可以?”
罗杰靠在一旁的矮柜上,“是啊,反正我也带不走,不如赠给有缘人。”
“……格雷先生又要去什么地方旅行了吗?”
罗杰笑了笑,“差不多吧,一个……很远的地方。”
这个虚晃一枪的回答令赫斯塔有些在意。
“去多久呢?”
“嗯……很难说。”
赫斯塔忍住了接下来几乎要脱口而出的一个问题——你何时出发?
她沉默地往前几步,绕过罗杰的身侧,缓慢地围绕房间漫步了一圈,仿佛真的在仔细欣赏墙上的挂物。
“喜欢哪一件?”罗杰又问。
“都很好,”赫斯塔回答,“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送我礼物,没有合理的理由,水银针不能在任务过程中收受贿赂——”
“千万别用这样的词。”罗杰神情哀伤地摇了摇头,仿佛刚才赫斯塔说出了什么令他受伤的话。
他望着赫斯塔,脸上重新浮起一个苦笑,“一切的理由,在我刚遇见您的那个晚上,就已经同您说过了……请您相信我。”
……
这一晚,当赫斯塔与帕兰离开罗杰宅邸的时候,罗杰独自站在门前,目送马车远去。
这两人着实引起了罗杰的兴趣。
在优莱卡折磨圣徒的那天晚上,被迫在客厅旁听的罗杰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惊悸——匕首插入双肺的疼痛反复闪回,他仿佛骤然回到几年前的那片染血的人工海岸。
不过当优莱卡拖着圣徒出现时,他又稍稍安心了——罗杰非常确定,眼前人不是当年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水银针。恐惧消失了,先前的那份悸动仍在,他鬼使神差地上前打了招呼,第二天就与优莱卡在花园中巧遇……
是命运吗?
在这些年里,他见到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在交谈不久后提出想见见他面具下的真容,只有优莱卡和帕兰,她们俩非但没有这么做,连他为什么要戴面具都没有问过。
这真的很好,因为女人们的问题总是让他厌倦。
他在心中暗自评估拿下这两人的难度,倘若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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