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踼
“所有争议都暂时保留。”特里莎打断了争论,“能提前透露的我会告知大家,不能透露的,作战结束后,维克多利娅和我会在复盘文件里写明缘由。”
……
深夜,赫斯塔带着书去找索菲聊天。
维克多利娅的突然消失激起了她的不安,当她独自穿过走廊,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自己, 为此她的每一步都带着谨慎——这是否正是维克多利娅想要达成的效果?
至少当下赫斯塔已经暂时打消了更换仿生臂带唐格拉尔离开的念头, 在确定维克多利娅的位置信息以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来到索菲门前, 赫斯塔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应声,她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一位仆人经过,告诉她“索菲小姐现在应该是和夫人一块儿,在公爵房里”,赫斯塔刚想离开,就听见一阵踏踏的脚步声——索菲正小跑着赶过来。
“抱歉,优莱卡,我忘了今晚还和你有约。”
“没事。”赫斯塔轻声道,“你要是有事,先忙你的。”
“已经没事了。”索菲红着眼眶回答,她显然刚刚哭过,但神情却并不悲伤,“我们进去说。”
索菲的房间总是带着一缕柑橘味的馨香,她去里间换了一身衣服,期间赫斯塔还听见了几声擤鼻涕的声音。
“你怎么了?”赫斯塔问,“是在为公爵的事情难过吗?”
“是……也不是,”里面的索菲回答,“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合适,但说真的,我从没有哪一天,哪一刻,像今天这样为我姑父的为人感到骄傲……”
索菲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放下了头发,正在拆上面一些细小的发卡。
赫斯塔坐了下来,她沉默不言,只是望着索菲。
“你听说过达涅神父吗?”索菲问。
“有点印象,”赫斯塔回答,“蜡台圣母大教堂的那位老神父吧,好像之前施密特老警督曾在死前提出想见他,但最后也没有如愿。”
“对,就是他。”索菲点了点头,“他已经七十多岁了,但几年前,他开始学习心理治疗,参加了很多治疗师的工作坊,帮助了很多癌症病人走完最后一程。姑妈原本邀请他傍晚来家里小叙,结果他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深夜才到访……”
赫斯塔安静聆听,在索菲的描述中,这位达涅神父也同样充满了人格魅力。这位老人先是引导维尔福夫妇和索菲一同静默祷告,大家手牵着手,在寂静中三人仿佛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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