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过去。”
勒内看了看手里的邀请函,又看了看赫斯塔,他满腹狐疑地往前迈步,走了还不到三米,整个人就撞在了一张矮桌的桌角上。
司雷顺势想扶:“你——”
“别去,”赫斯塔看向司雷,低声道,“让他自己走。”
司雷缩回了准备帮忙的手,站在原地望着。
勒内跌跌撞撞走向吧台,他动作夸张地把四张邀请函拍在桌上,然后飞快地跑回来。
“好了,”勒内笑着,“现在……?”
“司雷警官,麻烦你带他去电梯旁边等一会儿。”
“好。”
司雷抓着勒内的一只肩膀,把这个满头问号的醉鬼拖向电梯口。黎各重新推着赫斯塔回到吧台——普京娜女士已经在清点四张邀请函了。
“那位先生走得太快了,”普京娜低声道,“我都没来得及同他打招呼……”
“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他吗?”
“没有。”普京娜笑了一下,“请稍等。”
很快,调酒师再次回到吧台前,她将邀请函推向赫斯塔,“这次的邀请函中有一封是被污染的,余下三封正常。”
赫斯塔表情如常,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她接过邀请函,迅速从中取出了三张,用食指用力地在纸面上按压。
“您在做什么?”普京娜好奇地问。
“现在,劳烦您再看看这三张邀请函是否还是正常状态?”
“……呃,当然是的。”普京娜望着赫斯塔,“您只是碰了碰它们——”
“是的,我刚才触碰了它们,我手上的细菌粉尘也都留在上面了,”赫斯塔望着调酒师的眼睛,“如果这样是不算污染的,那么我拿一支笔在上面涂涂画画算吗?需要我试试吗?”
普京娜笑了笑,“……您当然可以试试,不过我直接告诉您吧,不算。”
“好吧。”赫斯塔低声道,“我明白了。”
黎各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所以关键在于……?”
赫斯塔将四张邀请函摆在黎各面前,然后依次翻面。
四张邀请函中,三张背后空空如也,只有有一张背面写着一行字:
「绝对的服从剥夺我们所有的自我,却也给予我们一种新的自由:一种无愧无疚地去恨、去撒谎、去凌虐、去背叛的自由。
您唏嘘的
阿尔博多尼卡」
黎各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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