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另一旁的费昂斯说道,“而且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给出的规则和戈培林先生那边的完全不同?”
“我不知道你说的戈培林的《指南》是指什么,”赫斯塔回答,“我贴出的就是我拿到的《指南》。里面并没有提到‘擅自阅读’这些规则会有危险这种事。”
“那戈培林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不远处,塔西娅举起了手,“……这是不是得去问戈培林先生?”
费昂斯回头望了塔西娅一眼:“我认为现任裁定者应当和前任裁定者对质。”
“对,对质!”亚当斯附和道,“这两人当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这是对大家的性命负责,想必赫斯塔女士不会拒绝。”
“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呢?”塔西娅再次开口,试图平息局势,“不管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那几个小年轻都是在戈培林任上死的,”海伦结过话茬,“古斯塔夫本来也是要死的,但被水银针这边保住了,昨天是谁收到死亡邀请来着?勒内吧?”
“对了,勒内呢?”有人问。
众人一齐看向赫斯塔,几人后知后觉地想起,从昨天上他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勒内。
赫斯塔仍未开口,海伦却站了起来,“我倾向于认为勒内还活着,他可能是找到了一个方法平安逃脱了,也可能是得到了什么指点——”
“他也可能死了!”亚当斯重重地纠正。
“反正我们到现在也没见过勒内的尸体,前几个人的尸体不是都很瞩目,一下就被发现了吗。”
亚当斯凝眉不语。
“换句话说,从这些水银针真正开始介入开始,船上就没有再死过人。”海伦两手抱怀,“别看我,我没看过什么《细则》,我只是把我想到的分析说出来罢了。说说想法,不犯法吧?”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这个集会没劲,想回去,”海伦笑了笑,“昨天吉维病了,我送他去医务室的时候护士跟我说,这船上没什么地方比客舱更安全,只要别天天待在客舱,时不时出来参加一些日间活动,这趟旅行就会平安的。”
一瞬间,在场的几个人脸色都闪过异样。
塔西娅不敢去看别人的眼睛,她想起昨天与海伦分别时听到的那条规则,突然意识到海伦可能已经在践行它——但这句话,塔西娅并没有在白板上剩下的规则里找到。
“什么蠢话!”亚当斯并不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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