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另一人看向赫斯塔:“你们俩没来之前,他跟我们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酸话,什么他这个人总是‘遇不平则鸣’,我们要懂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我们包上贴什么东西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也管太多了!”
“他赶你们出教室了吗?”赫斯塔问。
“没有,但他的语气特别膈应人,好像我们几个在欺负他一样。”
“对,这个真的膈应,”先前那人说道,“不过他要这么想我们也没办法,你们知道吗,我昨天晨跑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女生都自己做了贴纸,后面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又遇上了好几个,款式跟我们都不一样。”
“我也看见了,”另一人道,“也是这两天的事,感觉好像好多人都在一起使劲。”
“你们还有多的吗?”成晓淑好奇问道,“要是有也给我一个?”
“都送完啦!”
“好吧,”成晓淑叹了口气,“那我回去自己做一个。”
“你们后面打算怎么做?”赫斯塔又问。
“不管他,”女孩答道,“这种只敢暗戳戳阴阳怪气的人都是胆小鬼,他就立他的牌子去吧,我们不会取下贴纸。”
其中一人看向赫斯塔,“对了,你上次投诉左文韬的事情有下文了吗?”
“校内组成的委员会认定不违规,我继续往上投诉了,”赫斯塔回答,“目前还没有新消息。”
……
午饭过后,赫斯塔与成晓淑一同在校园里散步。
“你想什么呢?”成晓淑突然道,“从刚才出来就不说话。”
赫斯塔笑了笑,“我在想一句话。”
“什么?”
“‘下棋的时候,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挪子,你就走个无功无过的一步,等对手犯错,或者等更好的进攻时机。’”赫斯塔说完,又忍不住补充,“克谢尼娅教我的呢。”
“她还有空教你下棋呢?”成晓淑一时惊讶,“我看她这段时间忙得都要飞起来了。”
“是吗?”
“最近每次排练她都在争分夺秒地休息。那边在讨论怎么讨论台词,她这边靠着椅子就睡过去了。”
“……这么累?”
“她那个项目事情多吧,”成晓淑道,“吴老师有时候会延长我们的休息时间,让她多睡会儿。”
赫斯塔怔了怔——继上次讲座之后,她与克谢尼娅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见一面,有时候是一起去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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