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到多少休息,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和姐姐一起照顾孩子上。然而,就在一粟到家的第三天下午,徐如饴坚持让她去一趟市中心的某个写字楼,丁雨晴问去做什么,徐如饴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只是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丁雨晴只好只身前往。
哪晓得才一进大厅,在窗边抽烟的丁嘉礼就喊住了她。
“……你怎么也在这儿,”丁雨晴问,“也是妈喊你过来的吗?”
丁嘉礼颇为苦涩地笑了一声:“你不是吗?”
“我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妈没告诉你?”
丁雨晴极其讨厌丁嘉礼这种明知道答案却非要绕绕圈子的口吻,索性不问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丁嘉礼又问。
“还行,家里挺忙的,”丁雨晴道,“一粟出院了。”
“谁?”丁嘉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一粟,这什么破名字?”
“你少乱讲。”
丁嘉礼朝着窗口点了点烟灰:“你们把时平川折腾得够惨的。”
“这里不能抽烟。”丁雨晴指着不远处的禁烟标识,“那么大个图标,没看到?”
丁嘉礼眯起了眼睛,以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冷笑了一声,随手将烟蒂扔到了窗外:“他现在彻底没工作了,你们可算高兴了吧。”
“关我们什么事?”丁雨晴道,“时平川自己——”
“你看最近的新闻了吗?”丁嘉礼打断了丁雨晴的话,“十二区那边,一个女孩非要跟一个第三区的男人结婚,被她爸爸和哥哥一起烧死了。”
丁雨晴嘴角微沉,没有回应。
“之前也是那儿,我记得有个女孩子溜到了第一区,黑下来了,攒了钱还上了大学,结果她家里人追过去,把人捂死了。”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以前我看到这种新闻,我也会同情这些小姑娘,说一声,多可怜啊。”丁嘉礼笑得阴森,“现在再看,我就只会觉得男人蠢,古人几千年的智慧看不上,愣要自己创造一套规则,圣母心发作,让女人读书写字,出来工作,美其名曰给女人自由……结果呢?女人就算得了好也不会感恩,永远不知足,一开始要活命,后来要平等,现在就要骑到男人头上来——”
“你有病吧。”丁雨晴转身要走,却被丁嘉礼抓住了手臂。
“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是吧。”丁嘉礼追着道,“怎么了,你们一家人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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