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不信任,戴春风是不会安排毛奇龄与丁文正见面的。
因此,毛奇龄对于这些浙江站、杭州站的同僚并不认识。
“陆星材。”丁文正缓缓说道,“军统浙江站特别参议。”
毛奇龄愣了下。
军统各站点的特别参议,都是军统的老人,甚至有些人是在南京洪公祠时期的老人了。
其中部分人是在军统内部的权力斗争的落败者,这些人虽然没有掌握实权,但是,地位尊崇,军衔不低,也正是因为没有实权,反倒是这些地位尊崇的参议,更可以接触到很多内部机密的。
而这些参议,在军统局内部还有一个作用,一旦当地的军统站点遭遇重大损失,尤其是领导者被捕、出事了,这些参议就是重新组建各站点的最好的长官。
……
“陆星材是洪公祠的老人?”毛奇龄不禁问道。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也将是军统局迄今为止最大的丑闻之一。
“不是。”丁文正摇摇头,“陆星材本是浙江市政厅的科长,民国二十四年被秘密发展进入特务处的。”
他对毛奇龄说道,“此人颇有能力,便是戴老板也多次称赞过,尤其是杭州沦陷后,陆星材按照戴老板的指示,他投靠了何云吉的伪杭州市政府,假意当了汉奸。”
毛奇龄点点头,何云吉就是去年一月份被军统刺杀的杭州市伪市长。
“除此之外,陆星材还兼任我杭州站的特别专员。”丁文正说道,他感觉牙花子疼,若非戴老板对他的青睐,安排他以副站长之职代杭州站长,陆星材这个杭州站兼任特别专员,就将被委任为杭州站站长、掌握杭州站的实权了,倘若果然如此,那对于杭州站、浙江站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现在能确定陆星材就是‘戒尺’吗?”毛奇龄低声说道。
“大概率吧。”丁文正叹口气说道。
他看了一眼早点铺子,咬牙切齿说道,“只要盯着汪恒毅,看看他还会不会见其他人,如果汪恒毅没有再秘密去见其他可疑分子,那么,这个陆星材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了。”
毛奇龄点点头,他也是这般认为的。
……
两个小时后,情报陆陆续续的反馈回来了。
“汪恒毅与陆星材分开后,直接回了其小组临时安全屋,随后就带了手下赶往了火车站。”丁文正说道,“现在,汪恒毅小组已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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