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程千帆向平重阳一鞠躬,然后上车,挥了挥手,就直接告辞离开了。
看到宫崎健太郎开车离开,平重阳一对于此人的观感更好了。
尽管宫崎健太郎说得很清楚,他要赶着去特高课汇报情况,这确实是宫崎健太郎现在亟需去做的事情。
但是,平重阳一依然认为:
这是一个知进退、有分寸的人。
若是那种挖苦心思、想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的人,是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的。
尤其是对于宫崎健太郎这样一个狂热崇拜将军阁下的人来说,在这种关键时刻依然知道分寸,谨守身份,这就很难得了。
……
听了平重阳一的汇报,池内纯一郎看向岗村。
幼子岗村武正的夭折,一直都是学长心中最大痛楚。
现在,这件埋藏在学长心中十多年的痛事,却又被平重阳一提及,他担心岗村会受不了。
岗村深呼吸一口,不苟言笑的脸上有了变化,眼角有了潮湿,他看了池内纯一郎一眼,“本以为早已经忘却,今日被勾起伤心之事,失态了。”
“便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回到家中也是丈夫,是父亲啊,中国有一句古话,怜子如何不丈夫,无情未必真豪杰。”池内纯一郎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说道,“阁下乃重情重义之性情中人。”
岗村淡淡一笑,中国人都该死,若非当年来中国从事情报工作,他最喜欢的幼子也不会生病夭折。
“这么说,武正当年确实是在齐民医院接受治疗的?”池内纯一郎问岗村。
“确实如此。”岗村点点头,他永远忘不了大正十四年的秋天。
“如此看来,军统为了此次刺杀,确实是工作做得非常仔细啊。”池内纯一郎表情严肃说道。
他看向平重阳一,“军统方面针对岗村将军的其他伏击点,你这边有掌握到吗?”
“没有。”平重阳一说道,“巡捕房抓捕的那名军统行动组长只知道他所负责的齐民医院这条线,关于其他线上的情报,他并不掌握。”
“阁下,重庆方面无法在沙场上战胜我们,竟然对一位备受尊重、威名赫赫的将军采取如此卑劣的刺杀行径。”池内纯一郎表情郑重说道,“阁下的安全至关重要,明后两天阁下的行程护卫工作,我这边会做出缜密的安排,也请阁下通知卫队予以配合。”
按照预定行程,岗村还将在上海逗留一天半的时间,后天将启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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