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要撑住啊。
后来有一次,房靖桦胃病犯了,呕血,他自嘲说,自己这座老房子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老房子’的寓意,这是只有杭城红党内部以及熊嘉尚本人才知道的事情。
“苗先生怎么样了?”熊嘉尚立刻问道。
刘大年看向柴雪,柴雪是医生,最有发言权。
“苗先生一路上完全靠着意志力在支撑,在码头上岸后,终于还是支撑不下去,昏迷过去了。”柴雪带着熊嘉尚来到床边,给她查看苗先生的情况,“苗先生现在是高烧昏迷,情况很危险。”
熊嘉尚弯下腰,伸手摸了摸‘苗先生’的额头,烫的吓人。
“不能等了。”熊嘉尚表情严肃说道,“我们必须立刻转移,带苗先生去看医生。”
“我同意。”刘大年立刻说道,“不过,我们刚刚开了客房,现在就退房,会不会引起怀疑?”
“管不了那么多了。”熊嘉尚一挥手,“立刻转移。”
“是!”刘大年敬了个礼,熊嘉尚曾经是杭城红党领导,更曾经是浙赣边区游击队政委,虽然刘大年此前没有见过熊嘉尚,但是,正儿八经算起来,熊嘉尚算是刘大年的双重‘老领导’。
就在此时,小霍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熊嘉尚吓了一跳。
“这是苗先生的警卫员小霍。”刘大年赶紧介绍说道。
熊嘉尚点点头,看了小霍一眼,露出思索的表情,随即面色恢复正常。
刘大年背着苗先生,刚刚出门,就看到房门外站着一名壮汉。
“我来背吧。”此人说道。
“我自己来吧。”刘大年赶紧说道,尽管证实了熊嘉尚的身份,确认是上海红党方面的人,但是,刘大年依然极为警惕,只有自己亲自背着苗先生才最放心。
柴雪看了熊嘉尚一眼,她听出来了,熊嘉尚刚才就是模仿这个壮汉的口音说话的。
几人退了房间,旅馆东家扣了一部分房钱。
小霍心疼的看了旅馆东家好几眼,出了旅馆忍不住骂了句,‘黑心的资本家’。
“小霍,闭嘴。”刘大年表情严厉说道。
小霍看了看刘大年一眼,张了张嘴吧,“是,是我马虎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说刚才这句话。
刘大年将‘苗先生’放在黄包车上,壮汉笑了笑,从车把上拿起毛巾,随手擦了擦车把手,然后将毛巾搭在了脖子上,拉起了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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