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同时,程千帆在来见金克木之前,就提前下令抹去阿海之案的卷宗,这最令金克木满意。
回到办公室,程千帆将大头吕叫过来。
“再知会一遍相关的弟兄,嘴巴都严实点。”说着,他从钱包里拿出几张大面额法币,“金副总看大家辛苦,犒劳弟兄们的,你去买些酒菜,大冷天的,大家吃饱了才好干活。”
“明白。”大头吕点点头,“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
麦兰码头。
赵延年在焦急的等待,不时地掏出怀表看时间。
“不等了,上船。”赵延年咬了咬牙,说道。
他派人电话通知妻子,主要是考虑到想要在川蜀谋求好位子,还要倚靠妻子娘家的势力,不过,最终还是自己的生命安全最重要。
“太太来了。”白胖左手捂着简单包扎的肩膀,右手手指指着远处喊道。
只见一个黄包车夫跑的飞快,停在码头,一个阔太太下车,拎着皮箱四处张望。
“宛如,这里。”赵延年立刻做出焦急、惊喜交加的表情,拼命挥手喊道。
司机赶紧跑上去,帮着赵太太拎着皮箱。
看到赵延年,冯婉如整个人似乎失去了力气,“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抛下我自己跑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在等你,你不来,我不走。”赵延年扶着妻子,快速上船。
“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冯婉如抹眼泪说道,都说患难见真情,赵延年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丢下她,令她心中欢喜。
这是一艘法国籍的客船,因为事急仓促,一行人没有弄到头等舱,只能在下等舱栖身。
客船不大,颠簸的厉害,赵延年夫妻两个一上船就躺下,吐个不停。
到了苏州,客船靠岸,有看人下船。
“太太受惊了,休息不好,快去。”
赵延年赶紧吩咐手下去补了头等舱。
“叔叔,我们为何不在苏州下船?”白胖问道。
“不行,吴山岳那混蛋肯定把苏州站也卖了,我们去苏州也是自投罗网。”赵延年摇头。
“我们一路坐船去合肥,到了国军的地盘才安全。”此时,他才说了此行的目的地。
白胖张了张嘴巴,本想说可以在苏州上岸,想办法向武汉发报示警,不过,看了看赵延年坚决的态度,只好闭嘴。
贪生怕死的赵延年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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