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荒木播磨递过来的烙铁,用力按在了俞折柳上身的伤口处。
一声惨叫后,是戛然而止,是一股肌肉烤焦的焦臭味。
看着昏死过去的俞折柳,宫崎健太郎露出折磨人之后的快意笑容,“这个人会怎么处理?”
“要被处理掉的。”荒木播磨淡淡说道。
宫崎健太郎愣了下,明白了处理掉的意思,他随口问道,“不再审审?也许过两天就开口了呢?”
荒木播磨摇摇头,“没必要了,课长已经下令处决此人。”
说着,荒木播磨笑着说道,“这个人千里迢迢从北平押来,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程千帆有些不解,不明白荒木播磨这句话的意思。
很快,当他看到童学咏的时候,便明白荒木播磨的意思了。
童学咏是红党叛徒,此人招供了法租界的女地下党苗圃,同时招供了红党南市交通站以及南市红党的一次秘密会议的情报。
从表面上来看,此人背叛红党,投靠帝国。
但是,问题就出现在‘结果’上:
抓捕苗圃的行动,因为意外而被搅乱,苗圃趁机逃脱。
对南市交通站以及南市红党的秘密会议的围捕,也走漏了风声,一无所获。
从结果来看,童学咏交代出的情报,却没有带来任何收获。
这很难不让三本次郎等人不产生一丝怀疑。
当然,在三本次郎看来,童学咏出卖红党是事实,从审讯过程来看,此人也不像是诈降。
此外,三本次郎询问了对付红党颇有经验的吴山岳,吴山岳也认为童学咏诈降的可能性极低:
红党极少诈降,他们的组织不允许党内同志诈降,即便是被抓捕之人诈降,但是,毕竟是交代出了情报,这是洗不掉的污点,在红党组织看来,此人便是叛徒。
更何况,童学咏交代出的情报,一个是一命女地下党的生命,一个更是事关南市红党整个高层,红党内部是绝对不会冒如此大的险来行事的。
吴山岳判断童学咏诈降的可能极低,不过,此人也是老奸巨猾之徒,做事情滴水不漏,他他还是建议特高课可以试探童学咏一番。
宫崎健太郎笑了,说荒木播磨说得对,这个该死的支那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说着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童学咏,遭受过严刑拷打的童学咏明显虚弱,扶着走廊的墙壁站着,脸色发白,看不出内心里在想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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