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香气。
这豆腐干,他舍不得吃,打算带回家给家里的老娘、娃娃和家里婆吃。
只是,车夫又看了一眼牛皮纸袋,心中有些遗憾,如果客人不是买了东西给他,而是选择多给点钱,那就更好了,可以多买俩窝头。
然后,他挠挠头,又用力吸了吸豆腐干的香味,脸上露出笑容,豆腐干也好,幺娃早就馋这一口了。
……
延德里到了。
“吓吓侬,吓吓侬。”
在身后车夫千恩万谢中,程千帆手里举着几个糖人,踏着青石板,走在巷子里。
随着‘小程总’的名气和权势越来越大,仇家也越来越多,他继续住在延德里已经并不合适了。
他已经在考虑搬家的事情了。
白若兰还没有休息,开门将丈夫迎进去。
“怎么买这么多糖人?”她从程千帆的手中接过五个糖人,看了丈夫一眼,问道。
“也不知道小宝喜欢哪一个,就多买了几个。”程千帆拿起桌子上的搪瓷缸,里面是白若兰提前冷凉的凉茶,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若兰,上次家里还剩了些韩信草,辛苦你一会煎出来。”程千帆说道。
既然他在打给老黄的电话里说了这件事,那么,他就必须去做。
是的,假如他没有安排妻子帮他煎药,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一旦他进入到某个怀疑名单,敌人暗中调查的话,这个小细节甚或可能是导致他暴露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那个‘蚁穴’。
对于特工而言,永远不要报以侥幸心理。
或者更加直白的说,不要想着偷懒!
“好的嘞。”将糖人放进抽屉里,锁好,白若兰扭头看向程千帆。
妻子的目光中写满了担忧,“我一会就煎药,要不要多放点水,在炉子上温着?”
“不用,煎好药后,将药汁倒在碗里冷着就行。”程千帆轻轻揽住妻子的腰,如兰极聪慧,尽管他没有说什么,若兰已经知道他要出门了。
若兰担心他,却又不好多问什么,只能如此隐晦的方式询问。
看着丈夫上楼去了,白若兰轻轻叹口气。
煎好汤药,放在桌子上冷着就是,这说明千帆自己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
从书柜后面的暗盒中取出一把毛瑟手枪,仔细检查了枪支情况,确保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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