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姜骡子匪帮并无甚牵扯,保释报告送到我办公桌上,我签字同意了。”
今村兵太郎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他已经猜到了自己这个爱财的学生应该是以抓捕姜骡子匪帮的名义去舞厅拿人,威逼恐吓,然后讹诈保释金。
“后来,也就是长友老师遇刺之事发生后的两个月,其中有人也被绑架失踪了。”程千帆说道。
“而后来从三本课长那里了解到失踪之人是帝国西村班的潜伏特工。”说着他露出尴尬之色。
“我有印象的,记得你当时向我汇报过这件事。”今村兵太郎点点头,他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不过,你当时只说了西村班的事情,并没有提及此人曾经被你的手下抓捕过。”
程千帆没有辩解,他挠挠头,脸上的尴尬之色愈烈。
今村兵太郎就哼了一声,他明白其中的原因:
自己为人正派,健太郎知道自己不喜这种勒索保释金的粗鲁行为,有鉴于此,健太郎自然没有敢向他提及此事。
……
“至于说谷口宽之教授遇刺这件事,属下个人认为可以排除宫崎君的嫌疑。”
“首先,动机,宫崎君根本没有杀害谷口宽之教授的动机。”
“据我了解,宫崎君对谷口教授是非常尊敬的,当然,也许因为教授对他比较严厉,这令宫崎君对于教授难以亲近起来。”
说着,荒木播磨思考了一下,选择了一个较为准确的用词,“就是学生对于严厉老师的那种尊敬中带着一丝丝疏远的情感。”
“宫崎君去医院停尸房看了谷口教授,我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悲伤和痛苦。”荒木播磨对三本次郎说道,“宫崎君说‘只有真正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说着,他感叹说道,“这句话应该是宫崎君现在最真实的心理写照吧。”
三本次郎微微颔首,除了没有动机,最重要的是宫崎健太郎根本不知道谷口宽之秘密抵达上海的消息,事实上,便是他这个上海特高课课长也事先并不知道谷口宽之带领‘笔部队’的两名成员从香港来上海的消息。
宫崎健太郎一无动机,二根本不知情,基本上可以首先排除嫌疑。
荒木播磨判断此乃内藤小翼因为长友寸男之死而迁怒宫崎健太郎,这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
就在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三本次郎表情严肃,这部电话一般只有和他地位同等之重要人士以及军部、参谋本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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