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的关系,和党务调查处那边有过接触。”
“这是一个做事情非常谨慎,且有着坚韧的忍耐力和毅力的家伙。”程千帆继续说道,“据说,汪康年经常以效忠国府,效忠他的校长为己任,更是表现出对于红党的极度仇视。”
“此外,落到汪康年手里的红党,基本上绝无幸免。”程千帆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和残忍交织的古怪笑容,“这些支那人自相残杀的手段和残忍程度,比之蝗军不遑多让。”
“但凡有红党被抓,汪康年都会亲自审讯,绝不假于人手,巡捕房也曾经抓捕过党务调查处的人,从这些人的口中也确认了这一点。”
随着宫崎健太郎的‘侃侃而谈’,三本次郎的眼眸中的阴郁之色愈发浓厚。
……
“宫崎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怀疑汪康年是红党?”三本次郎幽幽问道。
“属下一开始,因为课长您不让我动汪康年,属下心中烦闷,故而一开始是乱说。”程千帆露出惭愧的样子说道,然后他越说越来劲,“谁知道后来,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令人大吃一惊,这个汪康年竟然可能是红党王牌特工陈州,属下当时就惊呆了,荒木君的这个分析……”
说到这里,程千帆突然闭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三本次郎,露出说漏嘴、懊恼不已的样子,同时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现在终于承认了?你早就怀疑汪康年是红党特科的‘陈州’?”三本次郎冷冷问道。
“确切的说,不是属下怀疑汪康年是陈州。”程千帆表情讪讪,“是荒木君听了我讲了汪康年可能是红党的发泄之语,他便起了兴趣,暗中派人监视汪康年,然后便一步步的确认了对于汪康年的怀疑依据。”
看着宫崎健太郎一幅‘不是我干的’,将责任推在荒木播磨的身上的做派,三本次郎忍不住骂道,“荒木是你的好友,你就是这么对待荒木的?”
“属下和荒木君是至交好友,但是,公是公,私是私,课长问我,属下自然只能实话实说,不敢隐瞒。”程千帆一开始是有些惴惴,然后越说,表情愈发认真且诚恳。
同时,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三本次郎一眼,“属下也是……”
“也是什么?”三本次郎逼问。
“课长也夸赞属下是聪明敏锐之人。”程千帆讪讪一笑,“课长突然问我对于汪康年的意见看法,属下便斗胆猜测课长可能也对汪康年的某些行为不满,乃至是有所怀疑了。”
程千帆拎起地上的暖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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