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也。”
“若是以我的想法,你现在就必须做好撤离准备。”王钧摇摇头,“但是,总部早就有命令
,上海党组织,包括“包租公”同志以及我在内,在关键问题上只有建议权,最终决定权在你自己。”
他抬起了程干帆的另外一只手臂,拍打的啪啪啪作响,“所以,同志,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程干帆发自内心的道谢。
按照总部给予法租界特别党支部的特别权限,他确实是可以做出关键决定,'蒲公英”同志只能尊重他的决定。
但是,要知道“蒲公英”同志以及“包租公”同志是他在上海党组织内部的代管领导,他的这个决定是有些冒险的,一旦他这边出事,是有可能威胁到上海党组织的。
“放心。”王钧笑了笑,说道,“一旦你这边出了事,对上海党组织的危险到我和'包租公”那里为止!”
短短一句话,程千帆听出了战友心中对人民的忠诚,对革命的忠诚和果决。
他便也笑了,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骂了句,“放屁,应该是到我这里为止。”
“保重。”王钧沉默了好一会,说道。
他明白“火苗”同志这句话,也就是从现在开始,上海党组织暂时将切断同法租界特别党小组的联系。
下面这段时间,或者可以说是接下来这段可能是非常艰难的时间,法租界特别党小组将独自战斗!
“保重。”程千帆笑了笑,“放心吧,我儿子刚出生,我还等着活到革命胜利抱孙子呢。”
王钧便笑了,“说好了,这等大喜事,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好好喝一杯。”
····.·
此后好些天,程干帆一如既往的上班、应酬,喝酒,耍威风,甚至还因为百乐门一个新来的舞女同公共租界的安东尼争风吃醋,险些动了枪。
一时之间,这名叫做“芬娜”的舞女名声大噪,'小程总”虽然声名狼藉,但是,此人挑女人的眼光非常挑剔,能够被'小程总'看中的女人,那自然不凡。
因为这段争风吃醋的新闻,还有一些念旧的长舌人又想起了曾经一位也一度引起小程总”与他人争风吃醋的女人:
《晶报》甚至有人写了一篇追忆怜伶女子楼莲香'的文章,一时间竟然引得一些初闻楼莲香之名的男子扼腕叹息,然后便咒骂起了'小程总”,甚至有传闻说楼莲香之死是因为'小程总索爱不成最终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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