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愉快‘负气而走’,他简直要气炸了。
……
程府。
“不是说晚饭时候回来吗?”白若兰从丈夫的手中接过公文包,嗅了嗅鼻子,“没少喝啊。”
“学长盛情相邀,免不得贪杯了。”程千帆从妻子的手中接过小芝麻,biaji亲了一口。
“哎呀,满嘴都是酒味。”白若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
“小芝麻,爸爸带你去看大鱼。”程千帆抱着小芝麻来到厨房的养水池,看那池子里的鲈鱼。
“周茹呢?”程千帆随口问道。
“回金神父路了。”白若兰上前来,不动声色的将丈夫肩膀上的一根长发捻起来,“你自己记错了,酒柜里没有你说的那瓶酒,周茹回去取酒了。”
看着白若兰手中的长发,程千帆赶紧解释,“我就说了,那位倒酒的冯女士头发上一股怪味,八成是用了不好的烫发水,倒杯酒也能落头发。”
白若兰笑而不语。
“我去给周茹去个电话,取一瓶酒怎么这半天。”程千帆将小芝麻交给白若兰,‘落荒而逃’。
白若兰嗔着脸,看着丈夫如同那跑狗场的电兔一般嗖的一下子上了楼,忍不住噗嗤一笑,“算你跑得快。”
……
程千帆打电话到金神父路,询问周茹有无找到那瓶酒,周茹说已经找到了马上就回来。
“还有,我放在你那里的雪茄,你也带一盒过来。”程千帆说道。
“哪一款?”周茹问道,“是格林先生送您的那一款?还是范德斯曼先生,我记起来了,是格林先生送您的,您存在我这里……”
“就是格林送我的。”程千帆说道,挂了电话。
他的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脸上也难得露出一抹喜色。
这姑娘还算灵醒,没有令他失望。
格林是一个英国商人。
……
喝了白若兰熬制的醒酒汤,在家中小憩片刻后,程千帆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装,确认身上没有酒味后,他再度离开程府,按照既定计划前往特高课。
“我必杀赵枢理。”程千帆咬牙切齿说道,“卑劣的支那人,我看上他的女人,他应该非常荣幸的拱手送上。”
荒木播磨摇摇头,“赵枢理可以杀,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程千帆不高兴了,质问道。
“这个人对帝国还是较为亲近的,实际上已经在为我特高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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