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笑。
且不说童学咏的失踪是什么具体情况,也不说日本人此前掌握了哪些证据以指正汤、童二人是重庆分子,只说汤炆烙带人袭击日军宪兵,这件事便足以令丁目屯极为被动。
哪怕也许是丁目屯主动向日本人提供了汤、童二人有问题的证据,这种袭击日本宪兵的行为,使得事情完全闹开了,日本人丢了面子,丁目屯不仅仅是负有领导责任的问题了,其能力也将大受质疑。
或者说,除了日本人那边,在汪填海的心中,倘若不能及时挽回的话,丁目屯的形象和能力也将大打折扣。
同时,这个情报也吻合了他此前所关注之鸡鸣寺方向有情况的判断。
……
“汪先生已经回上海了,他令我殿后南京。”楚铭宇叹息一声,“却是没想到出了这等事情。”
程千帆听了楚铭宇此言,也是大惊不已。
汪填海竟是已经秘密离宁回沪了?!
他不得不佩服汪氏此次离宁安排之缜密。
甚至可以说是都用上了孙子兵法了——
世人皆知楚铭宇随侍汪氏左右,有汪填海的地方就有楚铭宇。
汪氏留楚铭宇殿后,这本身便具备迷惑性,会令人下意识认为汪填海依然在南京,却是没想到楚铭宇只是障眼法。
“丁目屯无能,特工总部乱七八糟,叔叔何辜?”程千帆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掩饰对特工总部以及丁目屯的鄙薄,“他们捅了篓子,还得劳烦叔叔来给他们擦屁股。”
“胡闹。”楚铭宇冷哼一声,“丁主任乃党国栋梁,兹事驳杂,或有未能堪顾之事,岂是你小辈可出言不逊的。”
“是,侄儿孟浪了。”程千帆赶紧说道,只是神情显然是口服心不服。
楚铭宇摇摇头,指了指程千帆,说了句‘臭小子,一点亏也吃不得’,倒也并未多说什么。
程千帆心中则是琢磨起来,楚铭宇这句话中的‘兹事驳杂,或有未能堪顾之事’,可是大有深意啊。
……
“这个燕巴虎,确实是不错。”刘波听了何关以及方木恒讲述了见到燕巴虎杀死了意欲告密的汉奸之事,也是不禁赞叹说道。
说着,他叹息一声,说了风三娘的事情,“风三娘遇害,对于燕巴虎是巨大的打击,或者说是一种洗礼,他身上有着国人对日本军国主义最直接的仇恨。”
“而这种对日本侵略者,对于汉奸的最直接的仇恨,是最朴素的抗日思想。”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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