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那几铁锨是他的保留节目,他喜欢这种有趣的仪式感。
……
程千帆弯下腰,他将地上的全林兄弟抱起来。
身高五尺一寸的全林,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
很轻,很轻。
程千帆却又觉得全林兄弟是那么的重,那么的重,压的他弯了腰!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全林,他甚至没忘记冲着荒木播磨笑吟吟说道,“荒木君,你看,这像不像一件艺术品。”
荒木播磨哈哈大笑。
程千帆就那么的抱着全林,小心翼翼的,仿若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他将全林轻轻放下。
他先跳下了坑里。
然后抱着全林,将其放在坑里,靠着坑壁,好好的摆放。
然后他从坑里爬出来,站在坑外欣赏。
似乎是不满意全林的姿势,嘴巴里用日语嘟囔了一句‘歪了’,然后他又跳下坑内。
他将全林再度摆放调整。
此时他是背对着远端的荒木播磨等人的,而且因为是在坑里,不必担心被人看到。
他看着自己的手下。
看着这位即将赴死的兄弟。
他在全林的耳边说道,“兄弟,一路走好。”
全林的面部肌肉动了下。
“到了那边,见到了二蛋,告诉他,局座给他买了担担面。”
全林还在歌唱,他的面部肌肉抖动。
程千帆是用浙江义乌话说与全林听的,全林祖上四川达县,生活在皖北,此前牺牲的二蛋也是达县人。
此外,全林在行动二组的兄弟仔邹之荣是义乌人,这个十九岁的后生是义乌上溪镇下宅村人,在此前营救盛叔玉的行动中殉国了,全林是语言天才,他向邹之荣学会了义乌话。
“你是?”全林用极低的声音轻声说。
“我姓肖。”
程千帆说道,他拍了拍全林的肩膀,似乎是很满意这颗树。
他在全林的耳边说,“兄弟,走好。”
程千帆从坑里爬出来,他拿起铁锨,开始向坑里填土。
坑里。
全林突然开始大笑,疯了一般,被折磨的有气无力的战士在这一刻迸发出最后的力量。
他在大笑,哈哈大笑。
他继续歌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歌唱:
“同学们同学们!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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