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老师!健太郎幼年丧父,从未有人如老师这般关爱、照顾,老师……」
今村兵太郎轻轻拍打宫崎健太郎的肩膀,面上是欣慰和满足的笑意。
……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今村兵太郎宠溺的瞪了宫崎健太郎一眼。
程千帆便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拿起手帕擦拭了眼角。
「梅机关的权柄、规格要远在特高课之上。」今村兵太郎接过宫崎健太郎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呷了口茶水,淡淡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埋怨我为何将千北原司从特高课高升至梅机关呢。」
「千北原司深受三本课长信重,尽管此人来到上海时日不长,但是,在特高课内部俨然独立成据,情报工作,行动捕拿一手抓,在特高课的权柄极重。」程千帆说道,「到了梅机关,千北原司就是一个普通人。」
「只看这家伙被安排以记者身份去采访汪填海,便知道了。」他的脸上是开心灿烂之笑容,「学生虽然愚钝,却也深知老师对我的好。」
「老师爱护之心,健太郎感铭肺腑。」程千帆感动说道。
「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今村兵太郎正色
说道,「如若千北原司果然是个人才,他在梅机关也未尝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他对宫崎健太郎说道,「影佐君颇有伟略,倘若千北原司真的优秀,他也不会刻意打压。」
「健太郎明白。」程千帆点点头。
今村兵太郎看宫崎健太郎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这学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好便会搞些小动作,不过他也并不在意,被人欺负了,总归要还手的,他这个老师帮学生出气了,学生自己也要出口气的嘛。
「你方才说楼汉儒问你对红色的看法?」今村兵太郎说道。
「是的。」程千帆点点头,然后他立刻便明白今村兵太郎这话的意思了,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不禁愤恨说道,「千北原司这是依然怀疑我,他在故意试探,不,他意图构陷我?」
他愤懑不已,犹自喋喋不休,「他怀疑我什么?怀疑我是红党?」
「他怀疑我是帝国内部的那些红色分子?还是怀疑我是红色国际?」
程千帆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诮,同时更有许多愤恨。
「好了,不必这般气愤。」今村兵太郎摇摇头,「我是相信你的。」
他看着宫崎健太郎,说道,「千北原司若是怀疑你是红色,应该也是受到最近形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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