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田悠一?」
「正是此人。」‘蝉蛹"同志点点头,「太田大队一直都是江南东路日军扫荡的急先锋,这支日军可谓是每个人都沾染了国人的鲜血,一个个都恶贯满盈。」
「这些血债,每一笔每一笔,我们都牢牢记在心中,都会和他们算清楚的!」易军同志表情严肃说道。
‘蝉蛹"同志来得快看,去的也快。
「部长,这是那位同志抓的药。」兰小虎上来,手中拎着药包,高兴说道,「说是煎了后,抹在手上可以治疗冻疮。」
「要谢谢同志哥啊。」易军同志点点头,说道,「记得明天再煎药。」
「不用了。」兰小虎摇摇头,说道,「我的冻疮没事,下次有同志去队伍上,麻烦他们帮我带给田重,他的手比我的手还喜欢生疮。」
「既然是拿给你的,你就用吧。」易军同志说道,看到兰小虎不明白,他便表情严肃,指点说道,「城里的地下同志拿来的东西,只能在城里使用,这药包要是拿到乡下,是会出问题的。」
此前有同志送给从乡下来城里的同志一包点心,后来那位同志暴露、牺牲了,敌人在他家中搜到了那包舍不得吃的点心。
包点心的牛皮纸是有店招印在上面的。
然后顺藤摸瓜,查到了送点心的那位同志身上,最终导致那位同志被捕牺牲。
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是,我知道了。」兰小虎认真点头,说道。
看着兰小虎离开,易军同志的神情有些哀伤,田重同志已经在去年年底的一次战斗中牺牲了。
江苏省委、上海市委向队伍上输送了不少同志,其中一部分同志已经前仆后继牺牲在这场伟大而艰难的反抗日本侵略者的斗争中了!
他低头看手中的情报,若有所思。
这位同志竟然能够获得日军即将进行扫荡之绝密军事情报,这殊为不易啊。
莫非这是一位已经打人在日军内部、亦或是能够接近日军的重要情报机关的同志?
摇摇头,易军同志没有再继续就此事进行猜测,虽然他也很好奇,只是,猜测过多也并非好事。
……
「豆腐!」
「热气腾腾的豆腐!」
九贺佑一挑着豆腐担子,行走在辣斐德路。
「太太,宝小姐前天还说想吃豆腐了,要不我出去买点。」小栗子走过来,向白若兰请示说道。
「去吧,多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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