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海忠和刘光天这么一走,全场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露出了笑容。
同时,众人的嘲笑声和讽刺声不断扩大,很快就连成了片,莫说是前院和后院了,就是隔壁四合院都听得清楚。
“这个傻小子,让你说你就说啊,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带动的,这种事你能随便说吗?”
“李总工也不知道看上刘光天哪一点了,我就是随便捧了几句刘光天这小子自己就往外说这不是傻子么。”
“更可笑的是他压根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去了哪、送了什么东西、见了谁都说出来了,真不知道刘光天是傻是愣还是憨,反正不聪明。”
“他就是活该,刚才看他嘚瑟那样我就来气,嘴里不仅没个把门的还编造谎话,这种人难成气候,李总工早日把他踢了是件好事。”
大家伙越说越兴奋,把落井下石演绎的淋漓尽致,只要苦难没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乐子。
阎埠贵原本还想让阎解放和阎解成在众人面前多露露脸的,现在看到众人“仇恨”情绪这么大,明智的他赶紧拉着两兄弟回家了。
现在起码还有刘光天吸引火力,刘光天的话题一旦弱下来阎家俩兄弟首当其冲就会成为他们的嫉妒对象,这并不是件好事。
“解放、解旷,你们一定要吸取教训同时还要牢记,谨言慎行。”
回到家后,心有余悸的阎埠贵赶紧给俩兄弟训话,生怕他们步了刘光天的后尘。
接着,阎埠贵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谨言就是不要多说话,哪怕是有人问就说不知道,人用两年学说话,但是学闭嘴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
“慎行呢就是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一定不能违背李总工的意愿,分清主动做和不能做的区别。”
“还有........”
阎埠贵用一副老学究的姿态讲述着人生哲理,直接把阎解放和阎解旷俩兄弟听的云里雾里的。
一旁的三大妈有些气急,一把推开阎埠贵,埋怨道:
“行了,你说的都是什么屁话?说点直白的能让他俩听得懂的不行吗?”
“说个话费这个劲,还小学老师呢,走开,我来。”
接着,三大妈又用简单朴实的大白话教育了俩兄弟一通。
“解放、解旷,李总工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荣幸,刚才院里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吧?多少人想跟着李总工但是没有机会,所以你们一定要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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