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傅应绝道,“留他一命罢,待朕一走,好歹叫你在世上有些牵挂。”
老人常说,体弱的,命阴的,唯有在世上有血缘牵引,血气遮掩了阴气,才能活得长久。
他这小儿子,造的杀孽重。
傅应绝却是拧眉,“你要走便走,给我找这些麻烦?”
话虽如此说,可最后先帝咽气,傅应绝还是没杀他。
只挖了他一只眼,叫人长些记性。
最后给了块鸟不拉屎的封地,随意打发了。
如此,傅应晖才叫真真恨毒了他。
“还商量些什么,赶紧带了兵马走。”有个脾气暴躁的文官急得团团打转。
“你们再不动,待本官提根棍子绑在马上,本官自己上!”
都火烧眉毛了,有何好犹豫的!
“放屁!”
“本将军在此处,能叫你臭老头逞威风?”
几位大臣,形象都不顾,赶忙就急商量了对策,连夜着武将带兵出了城。
军队疾走,停歇一下都不曾,在山头隐隐挂上红霞之际,终于赶到了西山!
***
“他奶奶的!傅应绝,当真奸诈!”
忙活了一整夜,就这么僵持着,平白叫他耍得团团转!
“人太多,目标太大,他神出鬼没,动作又迅速,根本没办法动手!”
眼看着天都要亮了,累得气喘吁吁,却是连对面衣角都看不见。
不对,还是看见了的。
那时天色黑,他们部队在山坳里叫对方断做两截,拦腰分散,数万人分做了两份,如今还未曾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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