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了话。
“不是。”
“陛下昨日已将我革职,调往阳朔任帅。”
阳朔在大启最西,从京中过去路数之遥远不亚于发配边疆。
而周意然却是十分稀疏平常地说着他被革了这有着大好前程的禁军统领一职,领了旨要往阳朔。
别管是不是任帅了,外地官员总归是没有京官好做的。
前一刻还在夸他本事大,得荣宠,下一刻人家就说已经被外调了。
刘大人喉中跟吃了死苍蝇一样,吞也不是,咽也不是。
活像是自己言语不当,揭了别人的短,面子上总不好过去的。
“是,是吗?陛下如此做,定然也是信任小周大人,瞧瞧别人还没有这份殊荣。”
周意然颔首,声音沉沉,有些为难,“我听刘大人话中对此似是十分热切,虽我如今惹了陛下厌弃,但抛开脸去定然也有几分薄面。”
“待我禀明陛下,叫你一道随我前去阳朔,也好叫老大人百年之后,死得.....”
“使不得使不得!”刘大人急急打断。
就怕自己说晚了,他当真也要叫他禀了上去,恰巧陛下近日看他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的,不正正好撞刀口上?
“刘某人微言轻,如今年纪大了,只盼着在任上多干两年,为百姓做些贡献了。”
周意然深以为然,还赞他明事理。
一个小辈,赞一个老头子明事理,怎么都是怪异的。
但是周意然气势摆在那儿,比之刘大人还要盛几分,说着竟不叫人觉得哪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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