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归来!”
众人又是行礼又是喜极而泣,唯有傅应晖一人僵在原地。
本来已经是唾手可得,却不想临门一脚大梦稀碎。
他没发疯都算好的了。
傅应绝也是体谅他的心情的,便又好脾气地问一句。
“序王殿下,您说呢。”
傅应晖能说什么,他压下失态,笑得十分难看。
“陛下,臣就说陛下洪福齐天,您瞧瞧,这不就平安归来了。”
傅应绝揶揄地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模样。
视线在划过他那双完好无缺的双目时,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两眼。
而后又瞧见傅应晖身后跪着的七殿下,也是全全乎乎地,没少脑袋少腿。
傅应绝的面上的笑更加耐人寻味了。
“是啊。”他似是心情不错,“能再见到你跟老七,朕是实在欢欣。”
他说得很诚恳,傅应晖总觉得怪怪地,却又听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后头的七殿下更莫名其妙,他总觉得今日傅应绝盯着他脖子看的时候,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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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绝只是在人前走了一遭就闭门不出,不过这样就足够了,知晓他平安,后续的事儿就不会有多麻烦。
很能起到定海神针的效果。
只是定海神针本人并没有多乐意就是了。
“他是死是活关朕什么事儿。”傅应绝背着手,兴致不错地在中极殿参观着,满嘴不在乎。
傅锦梨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傅锦安又跟在她身后。
三人像拖小鸡一样排成一排。
“爹爹,可是,小爹爹不见,危险!”傅锦梨苦巴着小脸。
傅锦安:“危险!”
傅应绝“哦”一声,面无表情:“所以你叫朕来这儿接烂摊子,朕就不危险。”
没错,傅应绝是傅应绝,却又不是傅应绝。
他是傅锦梨正儿八经的大爹。
鬼晓得他结束一天牛马生活回到寝殿,被自家大胖丫头一把拽了过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你要知道,这两边不是同一个世界,甚至还诡异地存在时差。
他在那头都要准备睡觉了,这一转头,好家伙,
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开始上钟。
“你自个儿悄摸地十天半个月遛一次就算了,这次像话吗,你们这儿皇帝还兴借的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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