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礼貌!”
傅应绝:.......
“小孩儿不能动手打人。”他教。
“那怎么办~”
傅应绝:“杀了就行。”
“好嗷~”
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到极致。
苏展在一边心惊肉跳。
总的来说就是敢教敢学,只有苏展这个听的头皮发麻。
可他作为陛下近侍,是万万不可看着陛下跟小殿下两根歪脖子朝一处拧的,很多时候就是要说些逆耳忠言来劝导剑走偏锋的君主。
所以他等着傅锦梨玩儿累了,歇下,才敢轻着步子走过来:“陛下。”
“嗯。”
“您......”苏展欲言又止:“您或许给小殿下请个教养嬷嬷呢,虽说年纪小,但自幼带着也有好处。”
他不敢明说傅应绝教得糙。
傅应绝这个觉得自己个儿教得没问题的那更是半点言外之意也没察觉到。
“教什么,朕就行。”
“......”苏展只能旁敲侧击:“不是这般,陛下跟小殿下终归不同,带孩子更是一门大学问,不若叫有经验的,总好比咱们门外人好上许多。”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想着傅应绝便是头驴,那也应该懂他的意思了。
傅应绝也果真思索一番,而后肯定道:“你说得在理。”
苏展闻言,欣慰至极。
可他终归是欣慰早了,
当天夜里,傅应绝处理完政务,迟迟不歇息,苏展进去一看,人正在挑灯夜读。
“陛下,夜深了。”苏展将烛花再挑一茬,望着圆月渐落下空中,不由得提醒傅应绝。
傅应绝两手边各摊开一本书,研读得认真。
“嗯。”
头也不抬:“早着呢。”
“不早了。”苏展叹气:“再过会儿就二更天,陛下注意身子,有什么书是白日里不能读的。”
从前也没见这么有干劲,现如今老大不小记得少壮努力了。
可是傅应绝充耳不闻,对着手里的书看得认真,神情十足地严肃。
郑重得仿佛在思考军国大事。
苏展也有些纳闷,疑惑他许是遇上了什么难题,非得是翻卷阅经地寻找答案。
眼睛往那书卷上一瞟,
引......什么,什么卷。
“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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