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阿宝这是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林老太心里雀跃极了,想了想又怕孙女单独行动会落在温昭手上,不放心的反复叮嘱,“乖宝,有事一定第一时间跟奶奶商量,姓温的不是好人,他家能做出包庇罪魁祸首,颠倒黑白的破事,家风定然不咋样,咱们得多加小心。”
祥云狂点头,她的法子属于化学攻击,压根不需要跟温昭发生正面冲突。
只等夜深人静,药效挥发,一场大戏即将登场。
当天晚上,祥云一直提着一根神经没有立刻睡着。
她的这间屋子刚好正对府学学子寝间,一有风吹草动听得特别清楚。
玄月高悬,星星隐藏进云层,夏季的晚风吹在人脸上没有半点凉意,反倒增添了一丝暑热。
蝉鸣蛙叫声此起彼伏,像是在准备一场别开生面的演舞会。
突然,一直静悄悄的学子寝间,突然有一间内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声。
只有一声后,很快像是被人遏制出喉咙般,只剩下些许,不仔细听不真切的呜咽声。
蝉鸣声嘶叫得愈发厉害,隐藏了夜晚一段见不得人的好戏。
学院给了林四郎几天时间考虑,要么接受调解,安稳在府学继续读书,要么坚持底线,离开书院。
就当他做好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府学时,杨启铭突然上气不接下气跑进他的寝室。
还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今天早上,温昭被温家人接回家了!”
林四郎抖了抖床上的被褥,叠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块,方便等下系上绳子不占空间,面上并无多少情绪:“他求学一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回家也不没什么特别的。”
谁知,杨启铭大声一嚷道:“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你不会一点都没听见?”
自从宋章受伤后,为了方便他晚上舒展四肢,林四郎主动让出床铺去了稍偏远些的寝室休息。
这几日因心里记挂着事,一直没睡好,昨天特地问林老太要了安神的药,熬煮好喝了一碗睡下。
果真一夜无梦,直到天亮才醒过来。
昨晚上的动静,确实半点没听见。
杨启铭赶紧解释,话语中带了看热闹的嘲笑:“昨晚上,温昭把跟他同寝的……给那个了。”
“那个……哪个?”林四郎疑惑地皱皱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友说的什么,脸色大变。
“温昭兽性大发,把他室友强了!”杨启铭五官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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