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脚,肿的老高。
这几个受伤的羞愧的抬不起头。
家里的孩子倒是心大,笑得哈哈哈,用简陋的词汇夸大自己的功绩,小屁股遭了殃……
老闫这边人都挺好,但灾民受伤的不少。
他们凭着一腔血勇冲上去,武器都是随手乱抓,更多的人是空手扑上去,要不是人多,怕是要和山匪抵上几条命。
亏得后面有老闫带队压阵,后期又有之前被山匪掳上山的山民助拳,老松山一众山匪被打的措不及防,局势几乎是一面倒。
只可惜,山匪太过狡猾,谁也没想到老松山除了后山那条小路,还有一条隐蔽的下山路,被跑了几个。
战斗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很快。
闫怀文见大势已定,便要离去。
灾民们千恩万谢,跪伏在地,泣不成声。
山匪凌乱可怖的尸体横陈,皎洁的月光下,血污满地。
一张张沧桑染血的脸上,是逃出生天的庆幸,是险死还生的喜悦。
声声悲痛为自己,为亲人,或许还有这吃人的世道……
这样的画面,让人为之动容。
闫怀文掩在衣袖中的手,紧了又紧。
他身边的汉子们,更是心中鼓胀,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被压抑着,此时复苏醒来,渐渐清明。
……
“完啦?”闫老二难以置信:“然后你们就回来啦?”
没留下分个赃什么的?!
不是闫老二贪那些东西,而是大家伙冒险出去帮人,有些意外收获有什么不可以呢?
灾民的咱不要,山匪的咱还不能拿点吗?
闫怀文不用看,都晓得天佑这点小心思。
看他藏的那些东西,什么破烂都爱往自家划拉……
“救人要紧。”闫怀文正色道。
闫老二和他算账:“大哥,你救人回来不管吃喝啊?起码给他们的口粮带回来吧。”
闫玉将脑袋搁在商铺的围栏上,半梦半醒听着。
心想:大伯带回好多受伤的灾民,他们草药是有些,不知道够不够,对症不对症。
哦,对了,还有酒。
不知古代低纯度的酒杀菌消炎的效果好不好。
高纯度酒精怎么搞来着?蒸馏提纯?
呃,超出他们一家的能力范围了。
闫老二现在特别有想写作文的冲动。
题目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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