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能有所好转,不是爹自夸,确实有咱少许的功劳在里面,像咱的口罩,让他们隔离……
还往远处去采买药,咱一村子的人啥也不干了,天天进山……
还有安小大夫,敢下勐药……”
“光有田大人不够吧,还得大家劲往一处使。”
闫玉:“是啊,可大老爷的决定也很关键,爹你也听到了吧,咱们虎踞城的法子,他们是知道的,田大老爷早就让人送了公文来,药方,咱的隔离法子,全都有,可是没用啊,他们不用……”
“不改药方还能说是谨慎,将人分别安置,有那么难吗?”
闫玉自问自答道:“是挺难的,要多派一些人手给他们圈划地方,不让他们乱走动。
要给他们熬清的见底的米汤。
管他们吃喝拉撒不算,还得管他们干净卫生。
药得对症,得先分出他们是得了什么病,根据轻重缓急,用不同的药,几口熬药的大锅,每一个都不一样……”
闫玉悠然叹息:“好难啊!”
闫老二没吭声。
他知道闺女在说反话。
“爹,大伯的话你还记得吗?”闫玉清澈的眼睛转过来,和闫老二对上,闫老二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脸。
他问:“哪一句?”
隐隐有所忆起。
果然,他闺女重复老闫的话:
“于上,他治下无能,于下,他毫无建树,这样的官,算好吗?”
闫玉:“爹,其实谷丰城的大老爷是不是个好官,不重要。
只是一城的人都指着这一个人活命,是否尽心,是否能干,对这座城,城里的人,太重要了!”
闫老二抹了把脸:“你大伯的宏愿,安民济世。”
他到现在回忆起当日老闫说话的神情、动作、语气,依然会心情激荡。
“如果换了是大伯,一定不会让谷丰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况,哪怕没有我们,我相信大伯也能想出法子来。”闫玉语气坚定,并不是对这所谓书中世界主角的信任,而是出于他们与老闫相处日久,了解渐渐加深而产生的信赖!
闫怀文,老闫,她大伯,是个靠谱的人!
“田大人也一样,只看他为灾民做的那些准备,就知道是个有心人!”闫玉的声音渐大,在这舒缓的河水中,似在与两侧青峰,争一番高低。
“田大人没有让灾民饿肚子,他熬的不是米汤是粥,虎踞官衙甚至一人身兼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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