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轻易放弃,“亲家哥哥是秀才公,我们都打听了,秀才在这关州可能了,你家去和他说一说求一求,让他帮我们想想法子。
再者说,要不是他找人传了信给我们,我们哪会往这关州走啊,哎幼我的天爷,你可不知道哇,这一路可苦死我们啦!
吃吃不好,睡睡不安,有上顿没下顿,那水都是数着滴喝。
好不容易到了这地,你看看,遍地都是得病的,你叔的身子梅子最知道,看着还成,里子虚着呢,再待下去我怕他扛不住,万一也被过了病气可怎么整?
梅子她家的,咱们可是一家人,那是梅子的亲叔叔,还有我家春景,虽是我带来的,早就认了李家的祖宗。
那可是梅子一个姓的弟弟,老李家就他一个根苗,你对外姓旁人都这么帮衬,可不能不管我们呐!
咱这一家子在这人生地不熟,不就是扑奔你家来的,侄女婿,你是能办事的人,朋友多,路子野,婶子信着你,不是那丧良心的,肯定能给咱家安置好,对不?”
李春景?
闫玉朝那个搀扶着叔姥爷的男子看过去。
既然是弟弟,应该要比娘小,可看着……挺显老。
旁边的应该是这位李舅舅的娘子。
身后跟着的两个小不点,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现在也看不出男女来,都脏兮兮乱糟糟的。
“婶子,这话怎么说的,我哥好心给你们递消息还递出埋怨了?”闫老二听她攀老闫有些不乐意。
好心好意的传信,咋?还赖上啦?
“你和叔要是觉得这关州不好,不该来,等这病过去,你们原路回去就是。”
求着你们来了咋地?
“再一个,婶子,你那话说的不对,娘子现在嫁了我,就是我闫家的人,和你李家不相干呐!
真认我娘子是李家人,那问问我那早死的老丈人,辛辛苦苦置房置地,咋啥也没给亲闺女剩下,当初嫁我时,都带了啥进门,叔和婶是不是忘了?我给你们学一学?”
他撇着嘴,阴阳怪气道:“嘿!那个寒碜!”
真正的梅子出门子都带了啥他哪知道,就是随便一诈。
反正以原身闫老二的德行,媳妇带了多少陪嫁都不会觉得多。
从他们听到的这亲叔和后婶子的事迹来看,不是好的,那还有啥顾虑,要是客气些,咱就井水不犯河水,要是蹬鼻子上脸,不怼你还留着过年?!
梅子好脸面,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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