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和咱们说说呗,王妃手底下的人……咋那样呢?”闫老二终于图穷匕见,问出了想问的话。
闫怀文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吃着碗里的菜。
田大老爷被锅子蒸出的热气熏得昏昏欲睡,闭起了眼睛。
闫玉一边啃着白菜叶子,一边竖起耳朵近距离吃瓜。
……
“……薛总旗说现在这个郑王妃祖上曾经阔过,是开国勋贵,不过这创业容易守业难,出两三个败家子家业就祸害完了,要是没有撑得起来的子孙,眼看就落败,要不是这样,当时这赐婚也不会落到郑家头上。
娘你想啊,关州又冷又穷,英王又对原来的宫王妃情深意重,一儿一女立在前头,嫁过来真的只能当成一份事业来经营,她担心王府的花销,有很多法子,偏偏选了最蠢最恶劣的法子。
不过薛总旗倒说,郑王妃爱财是真,通敌这件事她未必敢,也很不符合她的身份和利益,多半是手底下的人让人骗了,那些北戎十足狡诈,郑王妃不聪明,她手下人的智商也能想象的到。”
闫玉和李雪梅躺在炕上,被窝暖烘烘,没点油灯,娘俩摸黑说着私房话。
李雪梅蹙眉道:“英王府再没钱,也比平头百姓过的好,多少人家饭都吃不饱。
她背地里这样敛财,很不该,撇去那张纸条不说,粮税的事她总不会一无所知,还有河里的沉箱,世子妃的婚船都要动……简直毫无底线可言。”
闫玉想起一事,说道:“娘你知道吗,在龟缘的时候,世子给自己起的假名字叫郑晏,后来我知道现在王妃姓郑的时候都惊呆了,一般来说,就算是个假名字,也不会用继母的姓氏吧,可我说给师公他们听,大伯说世子不是心胸开阔之人,就是心有城府之人,我再问,他就不肯说了……
娘,你说世子是哪一种人?”
李雪梅仔细回想,缓缓道:“我看那个世子挺聪明,是豁达还是都藏在心里还不好说,但咱们村记军功这件事上,能看出他不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不然以上位者视下的角度,他没有必要在意我们的得失,眼下是双赢之局,很难得。
倒是那个薛总旗,以后得和你爹说注意点,这人鬼着呢,哪有什么酒后吐真言,怕是装醉。”
“哈哈哈!”闫玉翻身,用小胳膊撑着自己,看向黑暗中李雪梅的方向。
“娘,你和大伯说的一样,大伯更逗,和爹说……”她压低了声音,模彷大伯的语速道:“天佑,以后莫要与他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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