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儿啊,走,回去,找那田婆子去!”
……
刘婆子没有直接去田家,先是在巷子里好一通造声势,不多会功夫,这周围的人家就都传开了,刘家要和田家打官司,那刘家给田家告了!连衙门的木牌牌都拿到了!
“哎呦,刘婆子可真能啊,说告就告,啧啧……”
“田家这回可摊上事了,往衙门口一走,不得脱层皮下来。”
“刘家也太狠了,那还是个孩子呢,打坏了她家的东西是不该,赔些钱也就是了,咋就告上了。”
刘婆子就站在自家门口,叉着腰伸着脖子,朝田家的方向喊:“咋就不能告了,咋就不能了,我家有冤还不兴找大老爷评评理了,你们看看咱家的院子,还有个样吗,田家不是硬气么,不赔钱不赔礼还让咱去告,那娘子你听着,咱去告了,明日上堂,那田老头不回来就得你家男人去,不是认了师父么,和亲儿子似的,那这官司你不扛也得扛!那牙尖嘴利的小子呢,你再来砸啊……”
闫老二出来了,手上还牵着羊。
走到刘婆子跟前,问她:“明天过堂?拿到号牌没?”
刘婆子趾高气昂的将木牌拿出来,闫老二想看看上面的字,那刘婆子仰着脖子,攥得死紧,还不给看。
闫老二只好又问:“咱排几号啊?”
刘婆子有些僵住,写状子的书生说过,这号牌是有顺序的,仔细回忆了一番,小吏挨个喊名字给木牌,却是没说排在第几。
而这上面的字……她不认得。
闫老二一眼就瞧出症结,很是和气的说道:“要是排在前头还好,等会就能轮到,要是排在后头,咱就得在外头站上好一阵,天这样冷……这样,你让我看看上面写的几,咱心里有个数,掐准时候过去,不遭罪。”
刘婆子死死盯他一阵,问道:“你不怕?要是现在和咱家赔个不是,再赔些银钱,让咱家这口气顺下去,咱邻里邻居的住着,也不是不能商量。”
她问准了,明日上堂还得打点不少钱,什么买纸买墨的银子,拿棍子的衙役不管打不打板子,都得给钱,打了多给,不打少给,大老爷坐堂上,带他们进去的衙役不能白跑腿,官司打完得摁手印,那印子也不白摁,得给钱……
刘婆子想得明白,打官司是为了啥,为钱,要是田家肯给银钱,那就私了,她再让大奇给状子要回来,虽还是得花钱,可比上堂要少。
领了木牌牌不上堂要拉出去打板子,五板子四钱银,三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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