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跟前。
只听闫怀文问道:“小二可愿认王公公为义祖父?”
闫玉望向王公公,只见这位同乡爷爷神情温煦的看着她,目光中透着几许期盼。
她毫不迟疑,双膝跪下,仰着头,脆声道:“小二愿意!”
王公公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幸福砸中,胸口又酸又甜,口齿伶俐的他,竟是失语片刻,“好!好……小二,干爷爷的乖孙……”
他慌手慌脚的在身上摸索。
终于摸到了腰间的荷包,一把拽下,捧着递到闫玉跟前。
“小二乖,干爷爷给你的改口钱。”
闫玉双手接过来,先揣到怀里,而后端端正正的给王公公磕了三个响头。
闫怀文又道:“汝之义祖,王氏德善,祖籍齐山,年庚……四时八节,拜叩问亲,衣裳鞋袜,皆出汝手,病榻床前,汝当侍药,既孝且恭,奉养天年。”
闫玉非常认真的一字一句复述:“吾之义祖,王氏德善,祖籍齐山,年庚……四时八节,拜叩问亲,衣裳鞋袜,皆出吾手,病榻床前,吾当侍药,既孝且恭,奉养天年!”
闫怀文:“敬茶。”
闫玉起身,倒了一杯茶给王公公,双手高举,恭恭敬敬的躬身奉上。
道:“义祖请喝茶。”
王公公已是满眶热泪。
他接过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才喝到嘴里。
闫怀文等着茶杯放回桌上那一刻,朗声道:
“礼成!”
闫玉的小脸立时笑开了花,亲亲切切的喊了一声:“爷爷!”
还干爷爷做什么,她又没得亲爷爷,去掉干字,爷爷更疼她。
“诶!诶!爷爷的乖孙呦!”王公公又哭又笑的,形容很是狼狈。
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小二她大伯问了他的生辰八字,连同小二的一道写了下来,是如此用。
小二她大伯说择日不如撞日,他与小二的爹、兄长今日都在,又有小二的师公从旁观礼,略仓促简陋,希望他不要介怀……
王公公不在乎,他得小二这个孙孙足矣。
万没有想到小二她大伯口中的简陋竟是如此。
这哪里简陋了,再周全没有,孩子一步步全了礼,还句句都戳在他心窝上……
……
闫老二打算好好整治一桌。
正好有带来的羊,便准备做一个羊肉锅子,再来个蜜汁羊排,串串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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