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闫老二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咱们进城已经三天了,到现在连煤的影子都没见着,这样不行。”
捧书忍不住开口:“那周管事不是王府的大管事么,说通他行不行?”
“说通他能咋地?让他给咱们递话?”闫老二眼皮都没抬,看着世子一字一句道:“世子您的身份在这里,亲自登门底下的人不好拦着,齐王想要不见,一次两次行,您就堵着门不走,我就不信了,他还真好意思次次不见?只要见了面,一切好谈。”
时云宴思索片刻,点头道:“只要事情能谈成,本世子的脸面可以抛到一边。”
闫老二欣慰的直咳嗽。
接过捧书递过来的水,又是一饮而尽。
“咱们做足了姿态,那价钱,不管他说多少,您也咬牙应下吧。”闫老二语重心长的说道:“咱们可不是等他们送,而是自己来拉,交易谈成,他们就能带咱们去煤场,只要见到了煤……就又有的谈了!”
闫老二心说生意有正经的谈法,也有不正经的谈法。
只要结果是好的,一切过程都不重要。
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闺女让他仔细看那煤矿,他确确实实仔细看了,看进了心里。
那位置……是真好啊!
最要紧的是,那是座私矿!
……
时云宴一大早就来了齐王府上。
门子说齐王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他也不走,就依着闫管事出的主意——堵门!
这么无赖的招一使出来,没多大会时云宴就被请了进去。
抬脚迈入齐王府的那一刻,时云宴心生感慨,多亏有闫怀安跟来,不然连这王府大门,他都难以进得。
谁能想到齐王竟如此做绝。
来之前父王之言回响在耳畔:
齐王似有不臣之心,西州任其父子经营许久,此行,需慎之又慎,只将煤买回,其他勿论。
……
“咋样咋样?”闫老二心里像养了七八只兔子,蹦上蹦下的。
见世子回来,没好意思直接拉他,一把拽住了捧书。
一路混得熟了,捧书也没在意,反而一脸感激:“闫管事,多亏你指点,世子好话说尽,齐王看着十分高兴,重提了煤价,世子一口应下,齐王……十分意外,咱们世子趁热打铁,当场给足了订金,齐王便只好招了那周管事来,说明日便带咱们去矿场交接。”
闫老二长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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