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之所以不明着唱价,也是不想伤了大家伙的和气,再有就是,这次展销会我虎踞更愿意以粮代银,这粮食又分米面粗粮杂粮细粮还有粮种,价格不同,若当场计算,咱们两边定价不一,怕生争执,索性我一家汇算,你们既然写了便是觉得可以交易,我这头比较过后,或挑选其一,或轮空不卖,咱们也算是双向选择,公平的很。”
在场所有人细细琢磨,彼此谈论一番,便领悟了其中的得失。
这纸条上,也可以写金银之数,但卖家也就是虎踞认不认全凭人家的心意。
人家话也说的明白,更想要粮。
至于粗粮杂粮等定价汇算,大家伙倒是不那么在意,他们运粮来北地贩卖,每日时刻都在关注粮价,心里自是有杆秤的。
话说回来,这闫总旗真是鸡贼。
若是让他们当场喊价,确实会有些挨不过情面,许还会想让一二,可暗自写下价格,便无这等困扰。
“京城来嘉奖关州大胜的队伍快到了?这消息准吗?你们谁知晓?”
“那闫总旗亲口说出,应是准的。”
“圣上命李大监出京来关州,算算时日,也差不多。”
“朝廷褒奖,除了金银,可有粮草?”
几位私下交流的大粮商面面相觑。
脸上都带着犹疑与不确定。
“那闫总旗说,这展销会只到明日,可我看着,今日怕就会结束。”
几人朝着他眼色示意处看去,这一组皮货价值不高,已经有不少小行商拿出随身的算盘不停拨弄,并派亲信往那皮子堆放处验货。
“若写的低了,怕取不中。”有人低声道。
这展现会办的突然,便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分组分销之举,更利本钱小的行商。
“好在咱们来了,那几个留在永宁观望的,怕是没想到这闫总旗手里有这么多皮子,差不多占到虎踞今年的九成。”
几人纷纷点头,十分庆幸。
“还有鹿茸鹿鞭……那闫总旗既有鹿皮,这些个想来也都在。”
“几位,这前面几组当真让了?小弟心急,怕是要先出手了。”
“贤弟何必心急,且再看看。”
“是啊是啊,这才刚开始,急什么。”
嘴上这么说,几人却是匆匆散开,各自返回,不等落座便吩咐手下该验货验货,该算价算价。
一时间场上只剩下辨认不清的低语与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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