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认错了人,连连松了手,吓得一弹三尺远。
“怪我,被成事不足的封於气糊涂了,竟忘了自己还顶着药仙的脸皮。”
我讪讪笑道,心下却有些疑惑南偌九没能认出我,封於一开始也没认出我,为何容忌能一眼认出我?
容忌看出了我的疑惑,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笨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认出你。”
“嘴这么甜,怪想吃的。”我莞尔一笑,顷刻间被甜腻的幸福感包围。
南偌九披散着一头墨发,不扎不束,随着凛凛寒风轻轻拂动。
他已然将药仙的尸首从黑漆漆的地窖中扛了出来,这会子,正以干净的布帛,轻拭着药仙面上干涸的血迹。
“师父,你总说行医者,当慈悲为怀。可你为何这么想不开,执意走上不归路?”南偌九低声说着,抬手阖上药仙眼帘。
看着忙前忙后的南偌九,我亦帮不上忙,只浅浅地道了声,“节哀顺变。”
“因果宿命罢了。”南偌九似已看透俗世,声色恬淡,人淡如菊。
待他处理完药仙的身后事,这才缓过一口气,柔声道,“北璃王体内融有八荒活水,只需服下饕餮掌心肉及龙胆,便能药到毒清。”
“不服解药当如何?”
我淡淡地扫了眼容忌身上的血迹,便知他已然取了自己的龙胆,鼻头一酸,说什么都不肯服药。
“轻则伤及孕灵,重则危及性命。”
容忌闻言,一手攫着我的下颚,稍显强硬地说道,“张嘴。”
“我才不要吃你的肉。”我将头撇向一旁,只要想到他徒手剖开腹部直取龙胆的画面,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容忌失笑,“又不是没吃过。再说,你每次不都吃得津津有味?”
“.........”
我自然听得懂容忌在说什么,脸上突然间上了些热度。
容忌趁我晃神之际,连连将包了糖衣的龙胆外加饕餮掌心肉一同塞入我嘴中。
“好苦。”
我悄然转过身,微仰着头,企图将盈眶的眼泪逼回去。
龙胆什么滋味我根本没尝出来就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再加之龙胆外身裹了一层糖浆,我本该尝不出苦味。可不知为何,我却难过地想哭。
少顷,待我平复了情绪,南偌九顺势扛起了昏迷不醒的祁汜。
“南神医,祁王的咳疾,可有法子根治?”我抬眸看着趴伏在南偌九背上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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