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文的父亲苏景明志在经商,对家传武技并没有什么兴趣,身手那叫一个烂字,连带着,苏长河就对苏景明这一支的长孙也有些不喜。
就算是身体残废半年,都没有表露半点要传下禹步的意思。
苏文心里急啊。
他不怎么怕苏紫衣得到传承,她毕竟是个女儿身;也不怕苏宁有威胁,苏宁从小个性柔弱,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十六岁了,连明劲的边都没摸到,笨拙的可以。
如果不出意外,就算老爷子再怎么看不惯他,为了家族传承,最终还是得把禹步传到他手中。
算盘打得很好,却没料到关键时刻竟然冒出个苏辰来,而且天赋才情无一不佳,甚至掌握了‘拳意’这么高深的东西。
只要苏辰是苏家子孙的身份一暴露,老爷子见到天才孙子,一高兴,这禹步不就飞了吗?哪还有自己的份。
因此,他想尽一切办法要把苏辰赶走,赤膊上阵栽赃污蔑的把戏都用得出来,就是不想让苏辰多做表现,最好是不要同苏家来往才好。
互相这间交谈得多了,说不定就会祖孙情深,发现身世。
再怎么说,苏辰这小子跟他父亲长得还有些相似。
大家都不去想这一茬,倒还没啥;但只要心中起疑,有心调查,苏辰的身世是瞒不住的。
可是,有时候事情的变化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无论苏文怎么看不惯苏辰,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继续针对。
苏长河心里很不高兴,心想差点闹了一个乌龙,人家咏春得力干将,怎么可能学了八卦步?
苏文先前的说词就差点明说咏春拳不行,只有八卦才能下盘好了。说得严重点,他就是无端端贬低别家拳术,这是大忌,遇到脾性大的指不定会引起两个门派的冲突。
苏长河脸上重新堆起了笑,缓缓道:“小伙子,原来苏辰就是你啊。早就听说你年纪轻轻就领悟拳意,在天武拳馆扬我国威,我却见面不识,真是惭愧之极。刚刚家里的小畜生不懂事,冤枉了你,还请别见怪。咏春拳大名鼎鼎,自然不会希罕我八卦门功法,老夫都老糊涂了,差点信了他!对了,你师傅近来可好?”
“还好,这些天略有所悟,已经开始闭关突破。”苏辰知道他问的是沈三江,随口答道。“不过,前辈所说的晚辈不会稀罕八卦门功法,却是猜错了。晚辈之所以答应紫衣姑娘来此医病,却正是眼馋着八卦步,若不是她许下如此承诺,晚辈也不会来此班门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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