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有意见。
……
唐子砚看着桌上的资料卷暗暗发愁,他本来觉得自己够聪明的,在西山学园中,却发现大脑有些不够用。
实在是因为每天一篇新文章,学习量太大。
似乎这些讲师并不要求他们学精学透,而是想进行填鸭教育。
他们只是自顾自的讲学,就如同对面的学子全是学富五车的大儒,他们在坐而论道。
能学到多少,全看学生的领悟力和记忆力,只讲一遍,绝不回头。
实际上,唐子砚已经有些后悔了。
除了早自习晚自习安排下来诵读的名篇,他还能有点印象,读得尚算口滑。
其他知识,他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诗》、《书》、《礼》中的所有知识点纠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楚。
讲台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师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吟诗,拖着长长的尾音,象唱歌一样,自得其乐。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白发老师念完,还咂了咂嘴陶醉的回味了一会,才抬起头来看向讲台下的四十九个学子。
不对,现在已经五十个了。
苏辰悄悄的从后门走了进来,也不理会旁人的眼光。
耳中听着讲课声音,他把领来的几本大部头翻了出来,芯片扫描着其中的内容,心里则暗暗比较着老师讲课与书面语言的描述有何不同。
如果要说真有不同的话,那就是老师讲得更生动一些,详实一些。
但是,他们所讲内容大体上还是没有脱出书本,更不会过多自由发挥。
毕竟他们想要教育出来的只是‘蒙学’或‘童生’,最多就是‘秀才’,并不会要求学生掌握那些‘治国平天下’的深奥道理。
有没有自己的见解不需要,只要会读、会背,能够照本宣科就已经足够。
“那个……那个从后门进来的同学,你来说一说这首诗的含义。”白发老师突然提问了。
“走后门进来的?”学生们顺着老师指着的方向看去,就见到苏辰正在翻书,翻得‘哗啦哗啦’响,此时正茫然的抬起头来。
“竟然是苏辰,他怎么进来的?”唐子砚愕然,心里又兴奋起来。
他可是看过苏辰两场拳赛的,当然明白对方是个拳手,但这时竟然看到他堂而皇之的坐在西山学园的课堂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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