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没有丹药,对本门五行心法和混元真经不太上心,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学习峨眉剑诀,功力就相差太多,此时奠基都没完成。
如果不是祖传一柄“聚奎剑”颇多精妙,他可能连御剑飞天都做不到。
这也是他自找的。
没拜入峨眉之前,人家也只是算计利用他而已,并不会真的下血本来培育。
原因很简单,无论什么剑诀,再怎么精妙,实质上都要靠着功法来配合的。
本门功法配合着本门剑诀,真气运行配合运剑心法,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而司徒平只在人家那里学到剑法,学不到心法,自己却是茫然无知,着实是可怜了一些。
当然,许飞娘是知道这一点的。
可是,她心里对这位大弟子气愤得很,又怎会捅穿这事?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并且,从那以后就再没亲自指点过司徒平,全由他自行修练。
得与失之间,身在局中之人,又有谁能看得清楚?
……
第二日,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朝阳照在东峰之上,映得山峰一片橙黄。
似乎知道今日情况再不相同,众弟子早早的就用过饭食,静坐等待着。
就连那些每日里辛勤劳作的仆人、药农等,都眼神飘忽的躲躲闪闪观望,想知道今日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钟声响起之时,弟子们各自佩剑,三两成群的上山之时,薛蟒从榻上醒了过来。
一晚上的疼痛折磨,让他直至天明时分,才睡着一小会。
此时听到钟声,想也不想就要坐起。
“啊……”
一阵钻心的痛楚,从身体上传来。
他本就惨白的面色,立即变成青灰色。
薛蟒红眼里全是怨愤的光芒,急喘了几口,恨道:“等师父回来,我要那小子生不如死!他永远也想不到,在师父的眼里,什么最重要?大虎、王登,进来。”
过了好一会,才有两个身着青衣的外门弟子走了进来。
他们神情焦虑,面色有些不安。
别的外门弟子都上武场学剑去了,自己两人被薛蟒叫住,哪还有好事?
陈大虎嗡声嗡气的道:“薛师兄,您可是身体难受?刚受了伤是这样,好好休养一阵就会好转的,我们过一会再来看您吧。”
薛蟒翻着红眼,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直看得两人低下头去,才闷声道:“我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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