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以外。”
张晨愣了一下,他在心里说完了,自己最担心的是纸张,结果还是因为纸张,被别人一眼看出来了,他停下了手里的活,坐在那里,有些无奈地看着刘立杆。
男孩似乎明白了张晨在想什么,他马上安慰说:“没关系的,我和你们说,这边防证,是每个地方自己印的,纸张都不一样,像我们这种短期的,更乱。”
“真的?”张晨问。
“真的,他说的没错。”那女孩说,“我们有几个同学,已经过去了,他们有湖北的,有江西的,有陕西的,真的,他们的边防证我看过,都不一样。”
听他们这么说,张晨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样,你们晚上过海,这个已经很像了,到了晚上,就更看不出来。”男孩给他们出主意说。
“好,谢谢战友,这个主意好!操他妈的!”刘立杆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男孩也跟着,又骂了一句操他妈的。
金莉莉问那女孩:“对了,你们不是有同学过海了吗,你们怎么没一起过去。”
“等我们云南的同学到了一起过去,他有亲戚在海南,不然,我们过去,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又没有什么钱。”女孩说。
金莉莉点点头。
三张边防证的印刷体描好,晾干,张晨掏出了钢笔,用潦草字把三个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填进去,写到单位的时候,张晨停了下来,他刚刚听刘立杆吹牛说一个浙大,一个浙美的,他当然就不好写永城婺剧团了。
刘立杆心有灵犀,知道张晨为什么停下,他说:“乱写好了,反正又没有工作,对了,写老孟的单位,都写永城县文联好了。”
男孩说:“对对,我们在派出所,也是乱报的,都是父母的单位,都不敢说自己学校的名字。”
男孩和刘立杆互相看了看,两个人又骂了一句操他妈的,情不自禁地就互相又握了握手。
张威起身到厨房里,找到一个大小适宜的瓶盖,然后问老板要了一个干净的盘子,老板把盘子递给他的时候,还不忘竖了竖大拇指,张晨笑了一下。
他把大红色的水粉颜料挤在盘子里,又挤了一点桔黄色,这样就调出了红色印章的颜色,他用盖子蘸了颜料,然后盖在边防证右下角备注栏里,发证机关那几个字上面,接着在圆圈里面,用描笔把印章的内容补齐。
等张晨做完这三张边防证,已经到中饭的时间了,店里的人开始多起来,老板走过来,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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