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水体里的虫卵要除,白蚁和老鼠要灭,哪个不需要杀虫剂?”
刘立杆听刘芸这么一说,明白了,他想,这高尔夫球,贵族个屁啊,就是多嗅农药和杀虫剂,和那个韩先生一样,认定只喝路易十三,他怎么知道,喝下去的一大半都是假酒,还有敌敌畏。
“不是吓你,我和你说,这一亩高尔夫球场,每年喷撒的化肥农药和杀虫剂,可比一亩稻田要高好几倍。”刘芸说,“你,还想去那蓝天绿草,散散步吗?”
“散步就算了,要是去干坏事,我还是愿意,舍得一身剐……”
刘立杆还没说完,刘芸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刘立杆看着远处的球场,呆呆地想着,刘芸问:“想什么呢?”
刘立杆摇了摇头,叹道:“没想到这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他妈的,完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是啊,这打球的人也是。”刘芸笑道,“你要是混着混着,混到了天天打高尔夫球,你也就和这球场一样,其实也是……”
刘芸说到这里,不说下去了,刘立杆骂道:“恶毒!”
刘芸大笑:“是啊,我读书的时候,就是毒舌,在社会混这几年,就更是了。”
刘芸没说的是,在这个混账的城市,要是笑里没有带刺,柔弱里没有带刀,早被那些混账的男人拱了。
“见识了。”刘立杆赶紧说。
“对了,你那个公司怎么样了?”刘芸问。
“嗨,我不正为这事发愁,需要娘子教我嘛。”刘立杆说,刘芸暗自松了口气,原来他是为这事发愁。
“张晨不是做得好好的,你怎么不向他学?”刘芸问。
“他那个,和我不一样,他每天起来,面对的都是很具体的事,今天哪里要刮墙,明天哪里要铺地,我这不一样,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执照是拿下来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做,做什么,我一点底也没有,你也知道,我以前没干过公司啊。”
“这个,你现在还没到考虑的时候。”刘芸说,“你现在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比如你们到底是要造写字楼还是住宅,投资规模多少,就在海城还是海南其他地方也去,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对啊。”
“因为孙猴他们也不知道,你别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公司的装修尽快做完,让孙猴他们可以过来剪彩,其他的,都是剪彩以后的事情,你最少要知道他们准备投多少钱,才能去寻找合适的项目吧?”
“这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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